“两年前圣人下圣旨,把你许给司大人,可是那时候你依旧在凌家遭受屈辱,若不是我,凌子萩你早都死了,死在凌府二房的手里,为了报答我,你说了大婚之日让我代替你出嫁,享受富贵荣华,可是之后的结果是什么?”阮玉说着,眼神凶恶得可怕。
她就像是一只地狱里爬出的厉鬼,死死盯着凌子萩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祝由术,你竟然背信弃义,在大婚之日我满心欢喜的想找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你竟然弄晕我,临阵逃脱。
这也就罢了,可是你为何不死在外面,蠢得让司大人把你抓回去?为什么?”
凌子萩算是彻底听明白,原来阮玉说的是原主和她的承诺,而到现在阮玉都不知道她已经不是之前的凌子萩了,对于原主做的事情,应承下的话,又怎能全数记得?
“怎么想起来了?”阮玉一刻都没放过对面女子的表情,见她眼神中充满纠结,以为是她回忆起之前的事情,继续嘲讽道:
“所以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司大人,你可知道当我看到你们出双入对,看到你们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时候,心中有多想冲上去死死掐住你的脖子。
对,木菊里的癫蛊是我放的,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的你的死,可是你怎么能又回来,怎么能?”
阮玉说到最后开始咆哮,她对凌子萩的恨早已根深在了骨子里。
“阮玉。”凌子萩不知道怎么说,她慢慢蹲下身子,望着对面怒目牙呲,快陷入癫狂的小姑娘道:“我其实不是真正的凌。”
“就算你嫁入我司府,我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凌子萩想解释的话刚脱口,司炎修不知何时推门走进,覆手而立在阮玉的面前,冷冷扔出一句话。
阮玉似乎没料到这个时候司炎修会进来,她惊喜的抬眼想给他一个甜腻的微笑,殊不知当她对上对面冷若冰霜的眼眸,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子昂,你都听到阮玉说的了?”凌子萩问道。
司炎修给她一个无碍的表情,之后盯着阮玉严肃不语。
阮玉见二人眉来眼去,更是怒从心头起,她吼道:“大人!凌子萩就是个背信弃义的,我才是真心对你的,为何你却要这样看我?”
“说,癫蛊是谁教你的,你在替谁办事儿?”司炎修一向不喜欢和无关紧要的人谈感情,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女子。
阮玉深深望着他,似乎想从他眼底看到一丝怜惜,可惜她什么都没找到。
“呵呵!”突然她轻笑出声,眼底慢慢攀附上层层绝望,道:“凌子萩,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知道,永远别。”
“混蛋!”司炎修发现阮玉的不对劲,想上前几步一把卡住她的喉咙。
谁知,阮玉已经先行从嘴里喷出一股子黑血,整个人虚脱地摔倒在地。
“阮玉!”凌子萩心中一疼,连忙把地上的女子拦进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