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萩听着茹贤妃的话,突然想起锦绣尸体上大大小小,新旧的月牙疤痕,原来是这样来的。
她被气的牙痒痒,可是却依旧没办法惩戒对面那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茹贤妃。
凌子萩喘着气,慢慢把思绪稳定下来,她望着看好戏表情的对面女子道:“贤妃娘娘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给旁人做了嫁衣吧?”
“凌子萩你什么意思?”茹贤妃面色一僵,冷冷问道。
“知道毋和为什么找你吗?”凌子萩挑眉道。
茹贤妃咬唇,不吭声。
凌子萩走到她面前,用二人才能听到话,一字一句的说着。
当她最后那句:“毋和是前太子的遗腹子,他如此招摇撞骗你,不过是为了杀圣人,你真以为他会帮你坐上凤位吗?愚蠢!”
说罢,凌子萩不想在庭巷停留一刻转身快步离开。、“凌子萩,你说什么,你回来,你回来!”
茹贤妃知道真相发疯一般的在牢狱内歇斯底里,她望着已经要走出庭巷的影子,怒吼道:“凌子萩,我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你真正想要你命的人是谁,我会在庭巷里等你被那些污浊和腌臜侮辱到死。
若是我先死,我便化成厉鬼也要拖你下水!
还有司炎修,他也不会有什么善终的,我诅咒他家破人亡,五马分尸而死!”
——
三日后。
快到夏季的萧城已经慢慢走入温热。
南郊算是城中人踏青的好时节,不少男女都会选择在这里幽会,定情。
桃花款款落瓣,梨花簇簇盛开,忽一阵暖风,卷起层层绚彩。
湖心亭中,女子束腰丰臀,婀娜窈窕的背影,频频引来不少河岸男子的侧目。
“阿澜。”陈禹站在亭子入口,望着手中拿着鱼食一脸惬意观赏锦鲤的女子,犹豫半晌还是开了口。
宫长澜没有回眸,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阿禹,你来了,快再去岸上拿些鱼食给我。”
陈禹这次没有动作,只是定定的望着她。
宫长澜感觉到身后人的不对劲,终于扭头望着在阳光下的映衬下一身盔甲的男子,这才反应过来道:“对了,你已经不是宫家的人了,穿成这样来找我有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