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修坐在她对面,望着自家娘子一会瞪眼一会苦笑的无奈表情,忍不住伸手拿过小书查看。
凌子萩坐在他对面,开始抱怨:“起初我以为这是慕鸿的什么小人书,之后我又以为他通敌卖国上面画的是什么行军布防图,现在看来小碗估计拿错了,这可能是慕鸿的什么随笔。”
“这不是随笔。”司炎修翻看完小书,面色突然变得严峻。
凌子萩被他这么一打断,心里知道他定然是瞧出这书中端倪了,忍不住询问:“那这是什么?”
司炎修似乎没料到她会追问,本来严肃的脸上突然一红,低头不语。
凌子萩眨巴眨巴眼睛,等了好半晌都没等到对面人回答,她忍不住伸手去拿,想再次翻看。
谁知,司炎修快一步把书扔进旁边镂空的小柜子里,这不准备让她碰的心思表现的可是赤裸裸的。
“子昂,你干嘛?”凌子萩懵了,指着柜子道:“就是一本书,至于吗?”
司炎修不语。
“那你说,那书里画的是什么东西,什么意思?”她不甘心追问。
司炎修干脆把马车帘子拉开,看着外面的风景不再搭理她。
“喂!”凌子萩着急了,坐到司炎修旁边就准备去抢他身边柜子里的小书。
司炎修没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随着马车在路上颠簸摇晃,二人齐刷刷摔在一起。
凌子萩骑在司炎修的小腹处,她大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望着身下面颊通红的男子,呵斥道:“你..司炎修,我们在讨论案件你怎么会想。”
司炎修握住凌子萩的柳腰,在她话还未说完的时候,把她整个人抱起放在坐榻上,之后快速从小柜子里取出小书道:“夫人真的不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凌子萩这次乖顺,没有再去抢夺。
司炎修叹口气,努力平息好方才不该有的臆想,道:“银托子知道吗?”
银..托子?
凌子萩蹙眉,她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是又不记得了。
“角先生。”司炎修再次提醒。
凌子萩听到这,彻底明白了,她面颊瞬间和方才的司炎修一样红到了耳朵根子上。
这银托子和角先生最早出现在《金瓶梅》里,其中银托子便是西门大官人的最爱,也曾经多次出现在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