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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炎修,你还打算瞒着我多久,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凌子萩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司炎修一怔,在捕捉对面女子决绝的表情,心里也清楚她要说什么,眸眼闭紧,艰难的说道:“子萩,这事。.你不应该参合进来,你应该。”

    “我应该什么?”凌子萩发现他还在拒绝她,激动地上前几步,双手紧紧环住他的手臂问道:“你是我的夫君,是我未出世孩子的父亲,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人扛下来,如果真出什么事情,你让我一个人苟活,怎么忍心啊?”

    “子萩,我还是那句话。”

    “司炎修,你莫要劝我,这事儿,我参合定了,如今蔺国内忧外患,若是山河破,我怎么可能又有家呢?你留下我一人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这和死又有什么分别?”凌子萩打断司炎修的话,说出心中的想法。

    “你可以回去。”司炎修眉心触动,艰难的还想劝解。

    终于凌子萩气愤地咆哮道:“我告诉你我回不去了!我也不会回去了。”

    说着,她想也不想地把袖中的袖珍钟拿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随着一声脆响,怀表支离破碎地分布在牢房的每个角落,看样子是无力回天。

    “司炎修!”凌子萩眼圈泛红,泪水堆砌在眼眶中,她倔强地仰着头望着对面的男人道:“你别想赶我走,你活着,我才能活着!”

    “你!”司炎修薄唇蠕动,怔怔望着对面的女子,在她眼泪遏制不住流下的那一瞬间,他伸出手环过她的身子,用力稳住她的唇。

    第398章 血染萧城(14)

    难得的寂静夜晚,没有虫鸣,没有风声。

    透着幽幽光亮的牢房内,唯有二人间歇的喘息声侵扰着这一刻的沉浸。

    凌子萩从未感受过司炎修如此强烈的侵略性。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被抵在墙上,前一刻的呼吸还未平顺,下一刻的细吻就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在这场爱情里她一直以为,二人就像是相互吸引的磁力球,包容,相濡以沫。

    如今看来,被压抑过头的他,对她的深情比她想象的还要沉重。

    就在二人将将分开点缝隙,凌子萩的身体又被紧紧地束缚住,司炎修就像是想确认她的存在,缱绻又绵长地轻啄侵蚀她红肿不堪的丹唇。

    直到..

    “嘶。”凌子萩觉得嘴角有些吃痛,一股血腥味传入唇齿,她才反应过来,这男人竟然咬了她。

    “子萩。”还未等她嗔怒,司炎修微微后撤一步,躬身,把头埋在她细滑的脖颈处,开始小幅度的磨蹭,“答应我,爱护好自己。”

    他的声音沙哑,甚至还带着一丝丝鼻腔。

    凌子萩的眸子瞬间变得越发柔软,她伸出手柔柔抚向他的背脊,指尖寸寸攀升,直到抵达他的发丝,才慢慢地开始轻触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