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杂院的娇软美人 第26节(1 / 2)

“不用谢,以后咱们就是自家人。”老人笑得和蔼,完全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钟放不想娶,刚想反驳就被父亲瞪了回去。等姜秋雨如愿以偿离开后,钟父才问老人,“妈,真让钟放娶她?”

    老太太白他一眼,直言不讳道:“不娶怎么办?难道要让敌人抓住咱们钟家的污点,再加以利用?有时候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做出牺牲。”

    钟父是个聪明人,心中不由得叹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儿子的前途,算是彻底毁了。

    另一边。

    姜秋雨哼着歌曲来到三进大杂院,迈入门槛时,神色一变,满脸忧愁。

    陈爱荷见她回来了,只是轻轻挑眉,没说话。

    姜秋雨无视她的冷淡,忽然落下眼泪,委屈巴巴道:“妈,我怀孕了。”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把陈爱荷劈得愣在原地,“你说啥?怀孕了?!”

    这年头,未婚先孕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她不懂,明明以前聪明懂事的女儿,怎么会干这种傻事?

    “钟放知道吗?他怎么说?”

    姜秋雨把在钟家的一切讲述一遍,然后哭求道:“妈,我现在只能嫁给钟放,怪就怪在我俩年少无知,求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就和他家见一面吧。”

    这件事,陈爱荷一个人作不了主,她只能答应等姜德山回来再商量。

    最后,双方家长定于星期天在国营饭店见面。好巧不巧,饭店仍是那家烤鸭店。

    身为姜家一份子,姜柔和沈城东也要出席。抱着能白吃白喝还有热闹看的心态,姜柔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等姜家人到达包间时,钟家人也都到齐了。

    这是他们首次见面,礼貌寒暄过后,气氛略显尴尬。

    钟母一直瞪着姜秋雨,那样子恨不得扒了她的皮。钟放则是没精打采坐在那里,态度并不热络。

    陈爱荷看着这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时,钟老太太开口道:“亲家,我们是这样想的。先让两个孩子把结婚证领了,等他们在大学生活步入正轨,再办喜宴,你看行吗?”

    “这…”陈爱荷想说这算哪门子结婚?难道要等肚子大了再办喜宴吗?这是磕碜谁呢?或是根本不打算办喜宴?

    越想越气,她的脸色也随之凝重。

    可姜秋雨疯狂对她使眼神,那意思是让她答应下来。陈爱荷抿了抿唇,点头应道:“如果两个孩子没意见,那我们也没意见。”

    紧接着,双方就结婚问题,又聊了许多,但钟家一直没提彩礼的事。

    借上厕所的功夫,陈爱荷把姜秋雨拉出包间,找个没人的地方问:“他家什么意思?喜宴没有,彩礼也不提,这样你还要嫁过去?就算怀孕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想到钟放以后是亿万富翁,姜秋雨不以为意,“妈,我是真的爱他,不在乎这些。哪怕他家让我俩露宿街头,我也愿意!希望你和爸消消气,一定要成全我们!”

    自从上次争吵过后,陈爱荷对这个女儿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见其执意如此,她只能答应不再多管。

    不然她和姜德山就是棒打鸳鸯的恶人。

    回到包间,钟老太太又提出:“等领证后就让他们搬出去单过,毕竟两人年龄都不小了,也是时候自食其力了。”

    这话一出,姜秋雨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虽然她刚刚说过不介意露宿街头,但从没想过真的露宿街头。

    她和钟放都只是学生,哪有钱过日子?

    姜秋雨求助般看向钟放,可惜男人一直低着头根本不看她,更是默认了这样的决定。

    不哭不闹特别乖顺。

    在靠墙的角落里,姜柔一边吃烤鸭,一边看戏。是万万没想到,本该团宠待遇的女主竟成了万人嫌,书中剧情崩得这么厉害!

    沈城东见她吃得津津有味,把自己那份鸭饼卷上鸭肉也给了她。

    由于专注于看戏,她并没有发现。

    等她吃饱喝足了,这次单方面碾压的会面也结束了。

    钟家人率先离开,只留下钟放陪同他们。因姜秋雨答应了所有不合理条约,气得姜德山再也控制不住脾气,扭头就走。

    陈爱荷见状无奈叹气,只能把钟放叫过来,想问问他家到底什么想法?

    因为姜秋雨,钟放对姜家人有一点点抵触,他双手插兜有所戒备,“我也不太清楚,婚事我说了不算,要不你再和我家人聊聊吧?”

    见他是个不拿事的,陈爱荷顿时无语。这时,路过陈艾兰之前请客的那个包间,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婶问你个事,你给秋雨买的那件呢子大衣花了多少钱?在哪儿买的?”

    钟放被问得一愣,如实回答:“我没给她买过衣服,那件大衣不是你买给她的吗?”

    “……”这一刻,陈爱荷全明白了。她停下脚步,失神许久。

    *

    六月的天气说热就热。前两天还要穿长衣长裤,没隔多久,人们都换上了夏装。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后厨里能闷死个人。

    姜柔摇着蒲扇,不禁昏昏欲睡。韩源止在她身旁路过,伸出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上班时间不许开小差,听见没?”

    猛得惊醒,姜柔皱着眉,揉了揉被弹的额头,气得牙痒痒,“有话说话,你再弹我,我就去告诉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