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扬了吧(重生) 第49节(1 / 2)

李持月也不知道她那些话有什么效果,示弱似乎有点晚了。

    “你真觉得我没有别的法子了, 才想让你有孕?”季青珣按着?她,还能在那块平坦上打?圈。

    “你白天带我回来, 就是为?的这事吧,不过是被什么事牵绊住了, 半天过去了, 想出好点子了吗?”李持月微歪着?头。

    季青珣眸子翠碧得几乎转为?了幽暗,“别的法子都太迂回了,”

    李持月也冷下脸:“你拿我的清誉做赌?”

    “我们要有孩子了,你不开心?吗?”

    “不该是现?在,下去!”

    季青珣没听到想听的话, 一动不动, 良久,他下颚微扬, 垂目看她的视线冰冷无情:“阿萝,这半日我想清楚了一件事。”

    这人又要搞什么事?李持月盯着?他, 等他说下去。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若是你真要嫁与他人, 又或另结新欢,我都愿意多容忍些。”

    他蛇瞳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神情变化, “要是你还不愿的话,往后,我只做你的谋士,好?不好??阿萝, 只要你开心?,我愿意……退回原地。”

    他说……要做回谋士?

    李持月定定看着?他, 季青珣说的是真的吗?

    只要她点头,两个人就能重新回到公主和谋士的关系上?

    可若他真有此意,现?在这样?子……李持月环顾了两人,衣衫皆去了,她还被压制着?,这样?的季青珣怎么可能甘心?做回一个寻常的谋士、门客,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他舍得再跪下去?

    可李持月还要嘴唇苍白,“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阿萝,只要你说,我什么都依你。”季青珣似乎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动摇,只是一瞬。

    他屏住了呼吸,愈发要哄着?她,把更多的真心?话说出来,好?解了自己这几月来的疑惑。无意识地咬紧了后槽牙,季青珣想到会被她抛弃的可能,像被蛇绞紧了心?脏。

    李持月几乎想立刻说好?,可手腕上暗暗收紧的力道让她骤然?清醒过来。

    季青珣一定是在诈她!

    要是真让他把话哄出来,情况就不好?控制了。

    她只能与心?底的答案背道而驰,立刻掉转了话头,哭道:“那我这些年为?你做的都算什么,季青珣,你告诉我,我们要怎么退回原来?自小我就喜欢你,你要我退回哪个原来?”

    说话间,两行泪落,打?湿了发鬓。

    那个会令季青珣束手无策的回答并没有出现?,阿萝埋怨的话解救了他,似一记木槌敲打?,只带来了酸麻的欣喜。

    他再装不下去,松了手更将她抱紧,“是我想岔了,我不对,阿萝别哭,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的手,别哭了……”

    李持月见他这反应,哪里还不明白,这人刚刚就是在试探她。

    她暗自捏了一把汗,幸好?方才留了气口,不然?这话就挽回不了了。

    “你心?里有我,还舍得糟践我,当?我这几年喂了狗了,”李持月下黑手疯狂捶打?他,还有一拳往眼睛去,毫不怜惜那翡翠一样?漂亮的眼。

    但这个人就是纹丝不动,只想抱着?她,扒不下来。

    “季青珣,滚,我不要你了!”

    “假的。”

    这块狗皮膏药丝毫不知道自己惹人讨厌,但李持月说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他终于肯稍稍松手。

    得了自由,李持月立刻翻身蜷缩着?,不肯让季青珣挨一个手指:“我不想再见你了,滚出去,你滚!”

    接连两句让他滚出去都没有入耳,季青珣吻去了公主的眼泪,仍旧低声?地哄她。

    边哄边把人掰过来,熟门熟道地又要再接再厉,那张脸分明清风酌雪,却不见半点愧色,坦然?又轻易地服从了自己不可言说的念头。

    李持月被折了腿,大怒:“你还不死心?!”

    他眉间如?今已尽是暖意:“阿萝,想一想,若是咱们有一个孩子该多好?啊。”

    “那也不是现?在!”

    “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接下来几个月我要入朝,你就安心?在府中养胎,什么人也不必见,什么事也无须担忧。”

    他一想到阿萝大着?肚子,怀中他的孩子,就抑制不住轻颤。

    “不要,不要!出去!”李持月见他认真,跟见了鬼一样?。

    她扭过身,支起手肘要离去,季青珣一手就拖住了她,也不介意人背对着?,扬着?直接怼近,软涧带露,自发地就嘬在一块儿了。

    气得李持月心?脏都要炸了,她攥起的拳头发抖,自己怎么还没有杀了季青珣!

    “大逆不道,滚出去跪着?!”

    “现?在还不行,等这种播下了,你要命都成。”他是铁了心?要来了。

    李持月觉察到他已经?把着?,寻到软涧,点着?脑袋要钻研开拓,她一路的鸡皮疙瘩炸起,“不……呃——”

    寻对了路,炙杵直接干脆地就烫到了底,没留半点情面。

    李持月脖颈如?濒死的白鹤,她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支撑不住,颓然?倒在枕上。

    季青珣一边抟着?姝丽的公主,慢慢舒气,认真又郑重地享受。

    他跪立着?,欣赏自己那不成器的蠢件儿,在皑皑雪躯里往来不止,轻易就怼出了桃子般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