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父母快穿后躺赢了 第193节(1 / 2)

主仆对视一眼,都想到了顾秀的娘家。

    奶娘说道:“听说顾侧妃和她继母关系不好,那位继母有儿有女,想必很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爵位。”

    三皇子妃心思飞转,开口道:“给我娘家递消息,将定国公嫡长子废了,将线索指向定国公夫人。”

    于是没多久,定国公嫡长子出门聚会,半路马儿失控,将他跌下马还踩断了腿。

    定国公府请了四五个大夫诊治,都说治不好,日后会残疾。

    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顾秀的耳边。

    闻此噩耗,顾秀心神大震,忽的感觉肚子坠痛,竟是早产了。

    所幸产婆和奶娘是早就备好,经过一天一.夜的艰难生产后,顾秀如愿生下了儿子,母子平安。

    只是孩子早产,有些体弱,需要精心呵护。

    孩子生下后,顾秀忙让彤儿回娘家看看弟弟怎么样了,打听一下为什么会出意外。

    定国公在嫡长子出事后,第一时间便派人调查,顺着线索,一路查到了李姑姑的身上。

    第161章

    ◎27◎

    马夫招认是主母收买他, 让他给大少爷的马喂药,管家从他的屋里翻出二百两没标记的白银和半包剩下的让马失狂的药。

    证据确凿。

    得到结果的定国公手都在颤抖,脸因为愤怒发红, 他怒发冲冠上前就给了李姑姑一脚,将她连人带椅子都踹翻在地,嘴里骂道:“毒妇!”

    一起等待结果的李姑姑懵了,顾不得痛,大叫道:“老爷, 这不是我干的!”

    她哭泣道:“老爷, 这是别人污蔑我, 我压根没收买马夫, 更不可能害现儿!”

    “不是你还能是谁!”定国公根本不信, 毕竟嫡子与人无仇无怨, 谁会害他?

    只有李姑姑这个继母, 可能为了世子之位害他。

    李姑姑叫冤道:“老爷, 我真的没干这种事。我若是做岂会这么简单的留下证据!这是别人害我!”

    “那你说是谁害你?”定国公怒视她。

    真让她想, 李姑姑一时还真想不到府里谁这么大胆, 慌道:“我不知道, 但绝对不是我做的。”

    说完她目光凶狠地瞪向马夫,质问道:“你说是我收买你, 你说,是我何时何地收买你?”

    马夫跪在地上, 低着头蒙声道:“是前天晚上你身边的丫鬟琴心来找我做这事, 还给了我这么多银子和药。”

    李姑姑叫道:“来人,将琴心给我带过来。”

    很快琴心便被婆子抓来。

    琴心一开始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被打了十几鞭子便忍不住松口, 承认道:“老爷, 这一切都是夫人命我做的!是夫人看大少爷长大了,怕你给大少爷请封世子,所以让我办这事。”

    李姑姑气的脸色发白,胸膛起伏,不禁破口大骂道:“贱婢!你胆敢诬陷我!”

    她神色焦急地看向丈夫,叫冤道:“老爷,琴心是前年才提拔到我院子里侍弄花草,又不是我的心腹,我怎么会交代她做这种要命的事!”

    琴心回道:“夫人,是你说要提拔我做心腹,考验我的衷心的呀!”

    定国公指着李姑姑骂道:“贱妇,人证物证具在你还狡辩!”

    “老爷!”李姑姑大哭着上前握住定国公的手,泪流满目道:“老爷,我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不信我,但是请你务必再仔细调查一番,不要让小人害了大少爷又害了我们夫妻不和呀!”

    “我自会好好拷问一番,在你没洗清嫌疑之前,你就好好待在千秋院。来人,把夫人送回去。”定国公直接将李姑姑关了禁闭。

    李姑姑不愿意走,她还想知道是谁害了自己呢,只是婆子上前硬拖她走。

    李姑姑对着丈夫大叫道:“老爷,我发誓这绝不是我做的,若是我做了,叫我天打五雷轰,断子绝孙!”

    古人大部分都迷信,少有敢发如此毒誓的。

    听妻子发出毒誓,定国公心中动摇了,神情阴沉地命管家继续查,不许放过蛛丝马迹。

    前脚他才将妻子关禁闭,后脚又传来顾秀早产的消息,让定国公焦心不已,一.夜没睡好。

    所幸第二日一早就传来母子平安的消息,只是伴随着消息来的还有顾秀的侍女彤儿,对方除了代表顾秀看望大少爷,还有追问真相的意思。

    定国公沉默了一会后,摇头道:“暂时还没查出来。”

    虽然线索都指向妻子,但他现在冷静下来,觉得结果调查的太过顺利。何况妻子嫁过来这么多年,从未对嫡子下手,用的手段还如此拙劣。

    再者嫡长子残了,他是要重新考虑继承人,第一人选便是继室生的三子。

    为了嫡次子,他也不能叫继承人的生母有恶名。

    一个是残废成了弃子的嫡长子,一个是完好的嫡次子,除非他想让庶子继位,不然怎么选择显而易见。

    当然,他为了维护儿子保存李姑姑的名声,隐瞒真相,并不代表他就会轻易放过李姑姑。

    若真是妻子做的,他会让她余生礼佛,为嫡长子祈福。等他去世,会带她一起下去。

    彤儿不满意这个回答,可她一个丫鬟,就算有顾秀撑腰,也没资格质问定国公。

    只能憋屈地行礼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