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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灵香哼了一声:“不是,我就是看上那个俊小伙了,我就是想凑过去多跟他两句话,我就是不会打扮,才把自己越鼓捣越黑的,怎么了?我往脸上抹粉犯法吗?我往外扔衣服犯法吗?我跟人家小伙子聊骚犯法吗?”

    兰静秋笑道:“都不犯法,不过你这样的态度,等你那些犯法的事查出来,绝对从严判处!你也不用死鸭子嘴硬,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你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机敏,那么快就像换了个人还融入人群中,可这不还是被我们找出来了吗?你做的事也一样没法隐瞒,坦白从宽,早点说出来还可以算你配合调查。”

    “你还别吓唬我,我什么坏事都没干,不就是在你们门口摔了一跤吗,你们就追着我不放。”

    “你居然知道是因为你摔的那一跤才追你的,那自然知道为什么追你了,我们在说人贩子,你心虚什么?”

    杨灵香眼睛垂了下去:“我没心虚,我确实听见你们的话了,我也觉得人贩子可恨,我也一样恨不得把他们全枪毙了,我心里一生气,脚踢到了东西,就给绊倒了,你们凭什么说我心虚!”

    老锁听不下去了:“不心虚,你又换衣服又弄眉毛的,骗鬼啊,赶紧老实交代,真被我们查出来,可就没了立功的机会。”

    “我立什么功啊,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是在怀疑我是人贩子吗?天地良心,我这人心软得很,哪里做得了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杨灵香咬死了不肯说,明明知道她有问题,却什么也问不出来。

    乘警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也很无奈,干脆说:“她不是去你们凤安的吗?一会儿下车你们带回派出所,好好审审,有问题总能问出来。”

    兰静秋道:“我们怀疑车上还有她的同伙,万一这车上有被拐的孩子,我们现在找不出来,一下车他们就会把孩子转移了。”

    洛生海也说:“她这么快的变装,又是从卧铺往硬座那边走,一定有同伙。”

    老锁说:“也不一定,她的车票就是硬座的票,也许她是想去卧铺找找有没有空的铺位。”

    兰静秋皱眉问列车长:“硬座跟卧铺之间的门为什么没锁?”

    列车长无奈道:“有的人坐到一半撑不住了会过来补票找个铺位,也有的直接过来找个铺位先睡下,然后查票查住,再让他们补票。”

    兰静秋听明白了,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营销卧铺的手段,毕竟这时候的人十分节俭,很少有人买卧铺,哪怕那边挤死也不肯多花钱,但有些人可能想占个便宜,半夜溜过来。

    这边一直有列车员看着呢,溜过来睡可以,得补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