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电台比电视台还多,节目也多种多样,甚至还有方言台,专门的交通台,音乐台。
兰静秋想着电台的盛行,突然想起来郑队长的调查记录里写了第四个待业女青年整天抱着收音机不放,她妈妈把收音机摔了。
难不成这几个人是通过电台认识的?
等到了办公室,兰静秋看看案情板,上边已经整理出了昨天开会讨论的几个方向,她在最后边充上了她的新思路:凶手协助死者自杀。又在后边写上了‘可能通过电台认识。’
老刘过来看见了,就说:“你这变得也太快了,俏俏还没查明白呢,报社的编辑还没查呢,我倒是觉得你说的又爱又恨,因爱生恨,甚至是嫉妒章同舟的可能性更大。”
兰静秋说:“冯局不是说了吗,要多方求证,想到哪里有疑点就得查清楚,报社跟章同舟接触过的人马队长他们已经查过了,我们可以换个新的思路。等见过必胜舟,咱们就先去第四个死者家里看看情况,我觉得这四个人可能是通过广播跟凶手认识的,第四名死者痴迷于收听电台节目,如果其他三个也是个广播发烧友,就能更近一步证明我的推断。”
老刘已经跟着查了两天,没什么收获,自然不会反对,“也好,也该到了,一大早的火车,那边的民警带她过来,咱们去接人吧。”
昨晚那边回过电话来,说找到笔名‘必胜舟’的投稿人了,确实是女性,也确实认识章同舟,但她名字里没有俏字,不过她主动要求来明市配合调查。
当时老刘就请他们今天一大早送这位女士来明市公安局。
两人开车出来,老刘问兰静秋:“没见你去餐厅吃早饭啊,睡懒觉了?”
“没有,我去外边转了圈,章同舟的诗都是清晨,这些人的死亡时间也是清晨,我想在清晨到街上转悠转悠,试图体会他们的感受,但显然不可能,还得对这些死者深入了解才行。”
老刘还是说:“四个想自杀的求别人帮忙自杀,还要按照诗里的方式去自杀,我觉得你这个假设太大胆了没有理论和逻辑支撑。”
兰静秋摊摊手:“那你说上吊现场为什么没有打斗痕迹只有辅助上吊的痕迹?第四具尸体胳膊腿上都绑上了花束,通过痕迹鉴定是死前绑上去的,那姑娘没挣扎吗?我看照片上那些花束很完整。”
“也可能是他们被人用刀或枪指着,被威逼恐吓,自然不敢挣扎。”老刘突发其想,“凶手会不会是摄影师呢?他诱骗死者去拍些特殊的关于死亡的照片,所以他们之前一直乖乖配合,结果凶手在最后一刻收紧了藤蔓,把塞满鲜花的轮椅推到铁轨上拍完照却不肯把轮椅推下来,自顾自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