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北宋有点怪 第399节(1 / 2)

这个北宋有点怪 翔炎 1827 字 6个月前

陆森很是尴尬,只得抬头望着船舱顶部。

    他没办法反驳,从家里出来还是好的,狐狸精这些日子收敛许多。之前在洞府里,纤纤几乎天天粘着他,虽然不是总做那事儿,可也腻歪得很。

    “扶桑树主管国之气运,也就是说,我大宋当年无法收回燕云十六州,很大关系便是扶桑树到了海外?”包拯见陆森表情尴尬,便主动岔开了话题:“后来陆真人你移植了一棵回来,因此我大宋便可简单收服的西夏,进而北进压迫契丹?”

    陆森点头:“气运之说虚无飘渺,我也不敢肯定真假,但总归是要求个心安的。”

    怎么个心安法?自然是把所有的扶桑树,全移回到宋土内。

    如果移不回来,就毁掉,像东海扶桑派那株一样。

    “怪不得这段时间朝廷做事,相较于前几年,颇是顺利许多。”

    作为读书人,包拯原本是不太信怪力乱神这些东西的,但陆森的出现,硬是生生改变了很多书生的三观。

    “既然陆真人要夺毁这株流失在外的扶桑树,与举与我大宋万万子民有干系,与我大宋国运相关,老夫等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包拯坐直身体,双手抱拳,正气凛然:“但凡有所驱策,老夫全船上下自当缚命同往。”

    “我们能应付得了。”陆森想了想,也不能直接拒绝包拯的好意,便又说道:“那明日我们便一起乘船前往,我与门下众人打先锋,请包府尹在后面为我等掠阵。”

    包拯想了想,便答应下来,他其实想打前锋的,可想到自己这边的实力,似乎没有这个资格,便作罢了。

    又与包拯聊了一阵子后,陆森便告辞,开着飞行器回到了庄园里。

    结果刚进门,便看到艾莉婕回来了。

    艾莉婕穿着宋服的时候,虽然漂亮,但总有丝丝的违和感。

    而现在她穿的是兄弟会的刺客白袍,看着颇有异域的神秘味道,看着极是飒爽。

    她一见到陆森,便快步走上来,眯着眼睛笑道:“官人,你可真猜对了,多门尼科总督出事了。”

    “他怎么了?”

    “死了,尸体惨白,皮肤皱褶,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吸光了全身的血液。”

    现在就有吸血鬼了?

    陆森坐了下来,叹气说道:“前日我就提醒过他了,过于贪婪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相公你还给他蟠桃。”陆纤纤从屋里走出来,媚笑道:“你可真是坏心眼。”

    陆森无奈地说道:“向我求着要蟠桃的是他,不愿意相信我警示的也是他。他自己非要做死,我有什么办法。”

    陆纤纤走过来,从身后抱着陆森的身子,偎依上来说道:“不过相公做什么我都喜欢。”

    艾莉婕在一旁看得极是羡慕,她也好想和自家官人贴贴,可惜陆森一直没有碰过她。

    陆森拍拍狐狸精的手臂,让她正经些,然后说道:“估计过不了多久,便会有人前来和我谈生意了。”

    “会谈些什么?”

    “一切。”陆森笑道:“只要能让其得长生,我相信来人愿意奉上自己所拥的一切。”

    狐狸精吃吃笑了声,用脸磨蹭了一下陆森,然后就跑了,和京京以及碧莲到一旁玩编花环的游戏去了。

    施磊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看多想。

    这里面的女子,几乎全是师傅的女眷,他可不敢乱看乱瞄。

    陆森扭头看向他:“磊儿,你去门外等着,我想客人很快会上门,你待会便直接带他进来便是了。”

    施磊全揖走出庄园。

    而陆森又开始在桌子上摊开白纸,练起字来。

    没过多会,施磊便带着个女子进来。

    “师傅,人已经带进来了。”施磊说完话,便退到一旁。

    来着是个中年妇人,陆森觉得有些眼熟,再看了会,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狄奥多拉公主。不,现在应该称你为女皇陛下了。”

    眼前这个穿着紫色长裙的妇人,便是一年前陆森见过的狄奥多拉公主。

    和之前的老态龙钟相比,现在的狄奥多拉,看着年轻了十几岁。

    “好久不见,陆大教士,我一直很思念你。”狄奥多拉自己坐了下来。

    陆森打量了她一会,笑问道:“多门尼科总督的血液,味道如何?”

    “还行!”狄奥多拉咧开了嘴,白花花的牙齿,显得极是阴森。

    第0307章 效仿王玄策

    狄奥多拉被称为东罗马帝国有史以来最美的公主……当然是年轻的时候。

    一年前陆森见到的狄奥多拉,已然老态龙钟,现在回复了近二十年的生命,就变成了风韵妇人。

    虽然与陆纤纤相比,有着极大的差距,但以普通女性的角度而言,也是个美人。

    陆森看了会对方,好奇地问道:“一个晚上喝掉十几斤左右的血液,你受得了吗?”

    原本笑眯眯的狄奥多拉听到这话,立刻露出了些许反胃的表情。

    虽然说她的宫廷炼金术士,能将血液压缩成血晶,直接吞服,但那需要时间,若是其中的效果挥散了怎么办?

    因此她一个晚上,真喝掉了七公斤左右的血液,又腥又臭,很是恶心,但也很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