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 第112节(1 / 2)

事已至此,他想要将自己完全摘干净是不可能了。

    傅国公就地一跪,磕头道:“皇上,微臣有罪。这次选秀太过仓促,微臣失察,让一些不安好心,德行不修的女子入选,皆是微臣的错,但微臣真的没跟金德明、徐县令勾结,更不知她们的为人。不过选秀一事是微臣全权操办的,如今出了这等纰漏,微臣难辞其咎,请皇上责罚。”

    金德明也跪下痛哭流涕地说:“皇上,此事都是小女年少不知事,瞎胡来搞出来的,微臣未教导好女儿,惹出这等乱子,不关傅国公的事,请皇上责罚微臣。”

    通判吴连更是跪下来,连磕三个响头:“皇上,微臣一时鬼迷心窍,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天衡帝没搭理他三人,而是问御史吴敏才:“吴御史,你怎么看?”

    吴敏才跟吴家四姑娘吴敏只差了一个字。

    他这样的老古板本来就有些不爽吴家搞出这种事,还有傅国公,是他要选秀的,结果连入选秀女的人品、真实年龄都没查清楚。

    他冷哼一声道:“皇上,吴连虚报年龄,用幼女顶替三女入宫选秀,此乃欺君大罪,当重罚。至于金德明、徐汉昌二人,养女不教,险些铸成大祸,当革职查办。傅国公选秀疏忽大意,事后知情不报,还试图瞒天过海,如此欺君行径,不忠不义,微臣认为当革除其国公之位!”

    傅家的党羽不少,但看不惯傅家的人也不少。

    这吴御史就是其中之一。

    这下逮着机会了,还不得狠狠撕下傅家一块肉。

    傅国公阴沉地瞥了吴敏才一眼,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

    天衡帝微微颔首:“诸位爱卿怎么看?”

    唐诗看了半天热闹,在一旁跟瓜瓜说风凉话。

    【这都证据确凿了,不会有傻子大臣还跳出来为傅国公开脱吧?】

    【不过也不好说,毕竟傅国公在朝中人缘很不错啊。】

    傅国公听得心头一凛。

    他已经意识到,这次选秀皇帝摆了他一道,若是这时候再让人出来给他说情,这些人恐怕也会被连累。

    左右他是逃不掉了,没必要再把自己人搭进来。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上的舅舅,哪怕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皇帝也不可能重罚他。

    傅国公连忙跪下表示:“皇上,吴御史说得对,微臣疏忽大意,行事不周,请皇上责罚,微臣甘愿受罚。”

    天衡帝叹了口气:“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吴连、金德明、徐汉昌三人革除官职,永世不得录用,其女悉数遣返归家。至于徐娅娴,交由刑部审判。”

    “此次选秀,傅国公劳心劳力,但因疏漏,险些被奸人蒙蔽,事发后又不曾主动交代,还想掩饰欺瞒朕,降国公为慎行伯。”

    傅国公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伏地磕头:“谢皇上。”

    慎行伯,好个慎行伯,以后但凡有人提起,都是他办事不周。这个封号无疑是一种羞辱,他记下了。

    事情处理完毕,广全便宣布了退朝。

    回到御书房,下午的时候,平文栋又来了,还给皇帝带了个消息过来:“皇上,慎行伯今日出了京,看方向应该是去行宫。”

    唐诗啧啧:【瓜瓜,这算不算另类的打了小的招来老的?傅国公,应该叫慎行伯了,他这是去搬救兵了啊,皇帝这下又要头痛了。】

    天衡帝淡淡地说:“无妨,派人盯着傅家。”

    平文栋随即退下。

    天衡帝似乎也没了批奏折的心情,他侧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唐诗:“太后一直忧心朕的子嗣问题,这次选秀她老人家怕是很不满意。唐嫔,你说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唐诗懵逼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瓜瓜,他问我这个啥意思啊?我怎么感觉他有点不怀好意。】

    “爱妃怎么不说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天衡帝微微挑眉,笑看着唐诗。

    唐诗被“爱妃”两个字惊得不轻:“你……你,你找人生啊,宫里那么多……燕嫔娘娘、淑妃娘娘、李昭容娘娘、安嫔娘娘都挺好的。”

    天衡帝伸手抬起唐诗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的目光:“爱妃是不是漏了一个人?你也是朕的妃子,有义务给朕生儿子。”

    唐诗的脸瞬间爆红,心乱如麻。

    【瓜瓜,瓜瓜,狗皇帝他不安好心,想睡我!】

    瓜瓜很淡定:【宿主,你是他的妃子,他想睡你也没问题啊。】

    唐诗要被它的没立场给气死了:【瓜瓜,你到底站谁那边的?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啊,我怕痛啊,我也不想给他生孩子。】

    瓜瓜:【宿主,现在是你的安全期,别担心。】

    唐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实在不行,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身材蛮好的,长得也挺帅,现在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还挺干净的,就当约了个小哥哥吧,我好像也没吃亏。】

    她都快要将自己说服了。

    谁料天衡帝却松开了手,看也没再看她一眼,直接对外面的广全吩咐道:“让周才人今晚过来侍寝。”

    第072章

    什么叫帝王心, 唐诗总算是见识到了。

    前一刻还跟你笑得一团和气,下一刻就翻脸,真是比翻书都快。

    亏得自己还差点妥协了。

    唐诗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对着天衡帝的后脑勺做了个鬼脸, 气呼呼地对瓜瓜说:【他啥意思,故意打我的脸啊, 说得谁很稀罕他似的!】

    前一刻对她这样那样,下一刻又说要召周才人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