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怀业欣慰道:“你倒也当得起阮阮对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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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思静原jsg本想发挥下正义,这下全憋回肚子里去了,她愤愤不平道:“秦炎那张嘴,煤球都能说成白的,你不会相信他吧?”
徐重锦皱眉,“怎么,你觉得他对象真的杀人谋财,就不能是老中医给她的吗?”
“既然是给的,现在人家侄子找过来,应该共享。”
徐重锦道:“我们俩三观真的不合,我不认可你的观念。”
路思静好气,“既然不合,那我们分手吧。”
徐重锦不想拖下去,“好吧,如果你想分手,那就分手吧。”
回到宿舍,徐重锦和室友说路思静的观念,然后提了一句二人分手了。
路思静同样和室友们说:“徐重锦三观有问题,帮着秦炎对象觉得她无罪,我不想和三观有问题的人谈对象,我们分手了。”
钟文雯觉得自己罪过更大,如果她不多事,路思静不会分手,就算以后会分,那不关她的事,现在却因为她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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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鸣也听了秦炎的演讲,他想帮姜阮,回去找到爷爷,想让爷爷发动下家里的关系。
沈老爷子笑道:“韩家有自己的计划和想法,我去看过阮阮,她心态好得很,还说先吃亏的人未必吃亏,这点你要和阮阮学学心态,要稳住嘛。”
正聊着,韩轻轻主动来找沈天鸣。
沈天鸣不想见,沈老爷子却说:“见见吧,看看你求来的对象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姜阮被抓,韩轻轻主动找到沈天鸣解释,自己在这里面没有掺和。
她说道:“炸鸡店的小伙计叫庄成栋,是姜阮下乡认的中医师傅的侄子,现在要告姜阮侵吞他大伯的秘方,常阿姨是找过我,但我没答应她,这里面没有我的事,请你不要指责我。”
沈天鸣对姜阮本就心有愧疚,他质疑韩轻轻,“你知道常林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和她一起做生意,她给你一成股份,你不想想为什么吗?”
韩轻轻以为她的坦白,会缓和沈天鸣的关系,没想到沈天鸣的心依旧向着姜阮。
她惨笑,“沈天鸣,你为什么不能像秦炎那样,无条件纵容对象的一切呢?”
“难道错的你也要我当看不见吗?”
韩轻轻,“姜阮的对错,秦炎就全部包容。”
沈天鸣无话可说,“韩轻轻,你可以坚持你的想法,但不要试图改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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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轻轻一路哭回家,到家眼睛又肿了,楚楚可怜,给刘金芸心疼坏了。
“沈天鸣怎么没送你回来,你们又吵架了吗?”
韩轻轻哽咽道:“我说姜阮被告,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却转移话题,怪我跟常林燕合作,我在想,要不撤投资吧,咱们好好经营酸菜鱼店。”
姜见春劝阻道:“不行,不能男人说什么你就退让,酸菜鱼店的收入比不上炸鸡店,轻轻,你绝对不能撤回炸鸡店的投资。”
刘金芸说:“常林燕找到我,要我去劝劝姜阮同意和解,我这就和黄奶奶一起去见姜阮,劝劝她。”
“怎么可能劝得动呀。”
韩轻轻说了秦炎演讲的事,说道:“大哥可是刑警,早晚查清楚,姜阮这么淡定,她应该没有杀人,妈你也别去劝了,省的生气,为了家,炸鸡店的股份我不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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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和韩长风一起来乡派出所看姜阮。
民警说有两个人正在见,叫他们等一下。
姜阮见的是荀力和常福祥,她和荀力说,当初老中医因为牛棚年久失修被大雪压倒死的,姜阮相信大哥韩长风能查明,到时候再反手告庄成栋诬告。
姜阮说:“出去后,我要把养殖场搬走,炸鸡店的供货会受影响,那一成的股份我退给你。”
荀力想过姜阮会反击,没想到她会玉石俱焚。
也是,每个人底线不一样,如果是荀力,他会趁机为自己争取利益而不是两败俱伤。
但在姜阮这里,她的底线和别人不一样,她曾经说过,最开始只是想有口饱饭吃,当她的目标达到后,只要不退出吃饱饭的底线,一切她都可以舍弃。
大湾乡长仕途走到头了。
荀力笑道:“不许退股,大不了我们用上寻常的鸡苗,就算一样的普通货源,常林燕的炸鸡店想胜我们,也不是件容易事。”
姜阮衷心感谢他没有强迫自己,“荀力,谢谢你呀。”
荀力心里想,姜阮真的容易满足,只要对她真诚,她也会回报真诚。
他微笑,“好了,秦炎和你大哥等着见你,外面的事有我们呢。”
常福祥被姐姐的操作无语到了,和姜阮说:“我大姐就是这么没下限,你心里要是有气,以后可以不给我供货。“
姜阮叫他别多想,“我刚才还准备和你说呢,以后养殖会受影响,但你一家店铺的鸡鸭还是能给你供货的。”
秦炎和大哥也来看姜阮了,姜阮好高兴,吃上了他们俩带来的饭菜。
大哥脸色特别凝重,找姜阮了解那位老中医死亡前后细节,和乡派出所所长聊了几句,所长抱歉说是乡长批的,只好请姜阮回来配合调查。
所长说:“乡长以为钟书记是常林燕亲戚,有恃无恐,我看最好能澄清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