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期很不喜欢被探听和监视, 忍着不悦,“我没见到她, 不知道她去酒楼做什么,你们回春堂的人,对姜阮并不友好呀,她怎么了?”
没见到姜阮那就好,慕雪绘真有点怕。
贺子期又不是傻子,故意抹黑姜阮他不会信。
慕雪绘道:“您亲自感受过,姜阮情商不高,没人能和她做朋友,加上有商业竞争,关系不好正常。”
“哦。”贺子期出神的想,姜阮凭什么本事看出他中毒,他并不想通过慕雪绘介绍医生验证,现在他连自己的司机都不信任。
慕雪绘察言观色,看贺子期又不知道想什么,问道:“贺先生,我们和下河村的承包合同签订好了,第一批苗已经栽种下去,您要去看吗?”
“可以看看。”
“那明天我来接您?”
“好。”贺子期要去看看那神奇的神草花苗,姜阮说她的神草花开花结果,是要去看看,对比一下。
…
常林燕用徒弟的名义在下河村承包了土地钟神草花,今天还要来投资商视察,姜阮听到消息,程家村几十个人拿着锄头扁担去下河村闹事。
姜阮要过去看看,秦傲担心,“两个村子搞不好要械斗,你要小心点。”
姜阮道:“我去看看他们的苗,明知没用的东西,他们为什么要种呢?”
姜阮到了下河村,程家村的程家和下河村的秦家打起来了。
程家人骂程晚霞忘恩负义,“没有程家帮常林燕做事,你能拜得上她做师傅吗,现在学成了不说报答家里,还跑到下河村承包,怎么,我们程家村没有土地给你们种草药吗?”
程晚霞挨打了,委屈的哭,“师傅的决定,我有什么办法?”
程家村要毁掉草药苗,两个村子斗起来,姜阮趁他们不备,捡了几颗被踩坏的小苗迅速开溜。
回来她把小苗丢给秦傲,“废的,没有药效,常林燕承包种植,应该只是骗贺子期投资。”
难怪承包土地只签了三年的合同,只是骗投资,最多种今年一季。
秦傲把小苗种回自家的苗圃,等开花结果的时候等比一下,他说:“程家村下河村,这场械斗白打了。”
远远的能听到呼啸而过的警笛声,应该是有人报警了,这次两个村的村干部应该会受处分吧?
姜阮去孵化室照看鸡苗鸭苗,这批里有两千苗比较特别,是留作种鸡和种鸭的,培育成功后,种鸡种鸭下的蛋,就不需要异能孵化了。
…
才从孵化室出来,贺子期来了,慕雪绘依旧跟着,怎么跟看狗的一样呀?
贺子期想看看姜阮的种植基地,笑道:“姜老板,你说过我可以随时来参观,还作数吧。”
“我可以带你去看。”姜阮指指慕雪绘,“但是她不能进我的种植基地。”
“那麻烦慕小姐在外面等一下吧。”贺子期道。
种jsg植基地四周都挖了两米宽的沟渠,每个方向有一座预制板搭的桥,桥边有临时木屋,给守夜人住的,每个守夜人养两条狼狗,平时没外人能进得来种殖基地。
种植基地分好几片,每个生长阶段的都有,每片草药基地都有同样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是化学手段合成不了的。
刚才慕雪绘带贺子期去下河村,能看到规模远不如姜阮的这片,而且那边的幼苗没有香味。
贺子期对常林燕有一定的了解,她有不屈不挠的精神,能力也够,如果她到现在都掌握不了育种,拿就说明她的办法用尽都没成功。
就算贺子期带回样本,在香江也找不到能研发成功的团队。
他站在种植基地觉得神清气爽,忍不住降低身份说道:“姜小姐,这么好的药材喂鸡暴殄天物,不如做医药研发,我可以提供技术团队,如果国内手续不好办,你可以去香江种植、研发、生产。”
姜阮:“去了我一个外乡人,会被你们吃干抹净,说不定还会被人身威胁,不去,国内很好,我不介意再等几年。”
贺子期没辙,再想办法吧。
他对姜阮有了些信心,问道:“你怎么确定我是中毒而不是体虚呢?”
姜阮说:“你的毒,是毒也是药,你来内地前后有一个月了吧,按理说没继续服药会痛不欲生,但常林燕偷了我的药恰好延缓了,你再等几天,身体一定会难受,到时候来找我,我给你治。”
…
贺子期回去后婉拒了尝试常林燕的新药。
慕雪绘汇报了下乡后的事情,“程家村五六十口子跑到下河村械斗,师傅的种植地毁掉一半。”
她瞥了眼程晚霞,叹气道:“师姐被程家人打的不轻,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常林燕看到狼狈的徒弟,淡漠道:“我也想有家人依靠,可是我去世的母亲、继父,他们不但不能依靠,还拖我后腿,我的弟弟,反而和竞争对手合作,所以我能看透你亲人的本质,你还不跟程家村断亲吗?”
程晚霞沮丧道:“师傅,以后我都听你的,程家村我再也不回去了。”
“好,以后种植的事情交给绘绘,你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别打出了内伤。”
慕雪绘等程晚霞走了,才和师傅说起贺子期,“贺先生去看了姜阮的种植基地,我被拦在外面,但是能闻到种植基地的药材香味,姜阮用药材喂鸡,她太过分了。”
人家种出来的,哪怕喂猪别人也管不着。
常林燕问道:“你没问贺先生的想法?”
慕雪绘道:“我问了,贺先生说他确实跟姜阮提出合作,但是被姜阮拒绝,我觉得贺先生没有说谎,但姜阮以后突然又愿意合作,那我们和贺先生的投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