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五姐,好舒服哟!”
叶凤琪对小弟一招手:“别玩了,今天的功课做了吗?”
叶文杰……,“四姐最凶了,你怎么不玩久一点回来。”
小男孩虽然嘴上埋怨的声音,但还是乖乖的放下了滑板车,去洗手,做作业。
叶文杰感觉自己悲催的,上面有五个姐姐就有五座大山,并且每个姐姐都管的他挺严的。
陈先生每七天上五天,姐姐们的学习功课都比较轻松一些。
只有他这个是男孩,在大人的思想里他是家里的希望,从小都知道他必须要学习比姐姐们好,父母家人更希望他能有一天考上状元。
叶文杰自从懂事知道,很多人都把他和五姐比,老是说他没有五姐聪明,没有五姐懂得多。
也确实,不得不让他佩服,无论是计算还是琴棋书画,比他大两年的五姐,不愧为这条村子的神童,让他直追的追不上。
在这样的姐姐压力下,老师和家长对他的期望更重,有时候他也有脾气,为什么他要那么辛苦的读书。
这样的思维和想法泄露了出去,被几个姐姐一顿揍,把他带出去观看农忙时节和他这么大的小孩,多辛苦的干活。
并且让他去感受一下农忙时节庄园里干活的辛苦程度,像他这么大的小孩也必须要到田里捡落下的稻谷,帮忙在晒谷场晒稻谷或者别的农作物。
并且让他去感受到那些和他这么大的想读书却没资源读书的小男孩,吃不好,住不好,并且穿不好的艰难。
最大的几个姐姐给她讲黑历史,说在他这么大的时候要在地里干活,吃不好,住不好。
叶文杰听的耳朵都起疹了,他早已了解家人在几年前是在后面那间养畜生的旧房子,一家人住。
别说后面那栋养畜生的房子不好,这几年虽然很多人都发家致富,有多儿子的都建了多房间,多房子。
儿子太多的人也未必能人人有一栋房子,并且有些家庭还是住在那样旧的房子里。
这样的人他也了解到,并不是这家人不勤快,而是家里只有两个劳动力,其他的不是孩子就是老人,贫困令他们的孩子帮忙做事,没机会读书。
叶凤琪去监督六弟写字,五个姐姐中,她是最彪悍的那一个,虽然她学习不如妹妹,有可能不如那些姐姐。
但她们都太心软了,没有她直接的不听话就打。
李氏听到动静,从房间走出来对马车夫问了几句,然后一阵后怕,觉得以后女儿们出行必须要聘请人跟随。
“五妹,怎么回事?”
叶洛琪16岁多,还没有定亲,并不是没有媒婆给她说亲,自从十岁,11岁开始,渐渐大了每年都有媒婆上门给他提亲。
父母都觉得要把她留多几年,在这一两年又觉得媒婆说的人家都不怎么样,宁缺不烂,于是她16岁多了。
还没有订亲,都已经举办了成人礼,像这样的姑娘是可以出嫁了。
“五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
二姐叶美琪15岁,大姐都还没有定亲,她当然还没有,也不是没有人请媒婆上门订亲,看不上媒婆给她说媒的人,她也已经举办了成人礼。
三姐叶欣琪过来关心的,剩下看一下叶诗琪,看她有没有受伤。
“没事,大饼脸一号和二号和那些人一起来,早上拦了一下我们这么多人,后来给他们的护卫打跑了。
没想到刚才我们回来的路途中,居然又敢这么干,不过那些护卫不敢打我们,打了马车夫大伯。”
叶诗琪刚解释完,马车夫也许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在和夫人聊天的同时,给小姐们回应一句:
“那些弱鸡哪是咱的对手,放心吧,小姐们,他们没打到我,反而被我打了一顿。”
“哦……大伯威武!”叶欣琪举起大拇指赞了一句。
赖姨娘这小房子打了女儿,被吵吵的闹心,然后不管女儿哭泣,走路作做一扭一扭的来到大房子院门口,近来听到他们说的语言抬杠道:
“哼,身为小姐到处抛头露面,还与人斗殴,大少夫人你可要管管!”
李氏……,眼神都不给她一个,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她的女儿?
叶诗琪……,这个女人此刻这个表情,她怎么觉得有那么一种熟悉感,突然脑子里出现重生之前看到过的那一篇网文。
她穿越到这书里,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母亲死去,然后被奶奶送进来一个她的侄女,是不是说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叶诗琪回想到书里的画面,她脸色不好了,有了后娘,当然有了后爹,她的父亲被这个后娘和爷爷奶奶管的死死的。
她们姐妹几个在几年间都纷纷出事,不是被卖了,就是被送去了做童养媳。
眼前这个女人心思毒辣,这一次有了她重生来的,母亲没死,也在没有那个穷困的困境。
叶诗琪眯了一下眼睛,这个女人进入他们家一直做搅屎棍,要早点除掉她才好。
只是他这样重生的人物是不能去作恶害人的,才一直忍这样的女人蹦达。
但这个女人这是还没做恶事,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必要时还是把这个恶毒的女人除掉,最好是不用自己亲自出手。
赖姨娘正在得意间,每次她说话都没人敢反驳,在这个家里,虽然她是姨娘,地位也挺高的。
不知道夫君为什么那么看重要她生儿子,和别的财主家的姨娘不一样。
安理说她现在的大姐,以前的大姑,应该是对,唯一的儿子比那些女儿好一点的,可是听传闻,这两夫妻反道而行,儿子生了女儿不给带,对儿子,儿媳妇都不好。
反而对家里的女儿宠得很,此刻有了他的进入,那位大姐才对大儿子一家把八口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