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 第172节(1 / 2)

那位勋董事面上有些倨傲:“既然这位艺人想增加为我们的代言人,岂不是得认识下?”

    “晚上吧,”他看了眼手表:“我下午有个会,让她先去等我,就在费业大楼里,三楼是我朋友的会所,报我名字,有我的包厢……”

    小宜意识到这是盯上自己了。

    清卉比她名气大些,小宜现在只演了一部电影,初出茅庐,看上去就很好欺负。之前的小宜如果面对这些,她已经感到了害怕。

    但现在,她前面就站着冬树姐,小宜温和地垂下了视线,心里坦然又无所畏惧。

    冬树收回了目光,她的手已经搭在会议室的门上了,现在直接推开了。她开了门,清卉和小宜便坦荡地走了出去。

    罗倾有些愣,脚下慢了一步,冬树叫她:“倾姐,走啦。”

    罗倾赶紧应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她们四个走在了走廊里,楼梯外是玻璃的,现在日光从外面照射进来,经过玻璃的过滤,变得温和很多。

    她们身后,那个姓勋的董事,脸上还挂着倨傲又自信的微笑,满心以为自己“小小的要求”一定会得到满足。

    但前面四个人已经走远了,已经到了电梯口按下了向下的电梯键。

    勋董事心中慢慢生出了不可置信的情绪来,继而便是愤怒了,这是他顺风顺水的人生中第一次挫折。

    被无视比被拒绝更令人生气。

    更何况,他只是想和她吃顿饭而已!这点小小的合理的要求,凭什么不满足!

    外面有经过的员工,但他被愤怒驱使着,大步走到外面,对着她们喊:“晚上要是见不到人,就别谈了!”

    电梯到了,冬树按着电梯键,让她们三个先走了进去,她觉得自己手脚有点痒了,很久没打人了。但这里有监控,那人只是嘴贱,她打了他,可能会惹麻烦,她只能忍着手脚的发痒,也走进了电梯里。

    清卉站在小宜前面,和姐姐并排。

    两双完全不同,但都十分美丽的眼睛齐齐望着那位董事。

    在电梯门缓缓关闭的时候,勋董事看到清卉笑了,她笑起来比不笑更好看。勋董事的心怦怦跳起来,要是可以的话,他其实更想让清卉来吃饭。

    但他知道,清卉是谢冬树的妹妹,她不可能让清卉来。

    小宜也不错,只是看起来太羞怯了,没那么有魅力,能当个平替。

    勋董事被她笑着望着,情不自禁也笑起来,甚至想着,她是不是愿意和自己吃顿饭,之后再发展些别的事情?

    虽然他比她大了可能有二十多岁了,但他怎么说都算是成功人士,风度翩翩,她看上自己也是有情可原。

    然而,电梯门继续关闭,在合上的一瞬间,清卉开了口。

    她涂了粉色的口红,很配她的肤色,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娇嫩。在她那张粉嫩又美丽的嘴唇下,缓缓吐了五个简单又有力量的字。

    “做梦吧。”

    “傻逼。”

    第142章 滴水不漏

    她们从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然后上了车。

    刚一上车,冬树便看向了清卉,清卉没等姐姐开口, 立刻便认错了:“我不该骂人。”

    “我以后不骂人了,姐,”清卉握着冬树的手,十分诚恳:“今天不是忍不住了吗。”

    她都主动认错了, 冬树也不好说什么了。

    “要是我不在,”冬树说:“你别这样。”

    “我倒不是说我在,你就能骂人,”冬树敲了敲清卉的手背:“但我在的话,你嘴欠一些,我也能护着你点。”

    教育清卉的时候, 冬树看起来挺严厉, 小宜不敢说话。但她眼睛闪闪地坐在后排,觉得清卉学姐一点错都没有。

    冬树说了清卉好几句,清卉低眉顺眼地听着, 但等冬树说完了, 清卉微微侧头, 便看到身后的小宜鬼鬼祟祟地伸了个大拇指。

    清卉的脖子一仰,又觉得骄傲起来了。

    罗倾现在的心情并不轻松, 刚刚冬树带她们离开时, 听到清卉骂人,罗倾也是神清气爽。

    她觉得自己变了。

    她再也不是在原来的公司里的那个情绪垃圾桶了,再也不用担心垃圾人给自己惹麻烦了, 也不用天天忧愁自己会进监狱了。

    现在她只要做分内的事情就好, 不用做什么违心的、不合规的, 甚至可能违法的事情。

    这种环境让罗倾舒心很多,她之前焦虑得有些脱发,白头发也很多,现在竟然慢慢好转了。杜疼和罗倾年纪差不多,挺能聊得来。

    杜疼和她分享了自己的经历,罗倾现在坚信自己会越来越好,头发也会越来越茂密的。

    当然了,杜疼是一定是说一说自己的结节的,现在公司所有人都知道杜疼姐结节的故事,罗倾也不能免俗。

    不过,罗倾之前太忙了,工作也糟心,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情体检,她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不是有结节。

    但她很信任杜疼,于是坚定认为自己也有结节,但现在已经在好转了。

    她们两个约好了年底一起去做体检,然后再去做个美肤。

    但刚刚的罗倾还舒坦得很,到了车上却反应过来,开始后怕了。她总觉得今天就像是冬树之前得罪了谭总和杜导的那次。

    她很担心会惹什么麻烦,罗倾现在皱巴着一张脸,像个小苦瓜一样问:“冬树啊,今天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