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哗哗哗。”
暴雨如瀑,仍然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海棠随意披了件雨衣,眉头紧皱,深吸了口气,冲进了雨幕之中。
一所不起眼的小楼里,张继先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有小半都泡在水中的城市,满脸悲切。
“孽畜!”他从牙缝中挤出二字,目露凶光。
“小师叔,如果书上所言非虚,那应该就是那条凶物作祟了,我们怎么办?”两个比张继先年长不少的道士追问道。
“不确定是书上说的那只还是新生的,不过它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要出幺蛾子,你们留下来等二叔,顺手帮朝廷那些人多救人,我先到北面去看看。”
张继先说完拿出一张符贴在身上,叽里呱啦念了一统咒语,化作一道虹光极速奔向北方。
不得不说,作为道门扛把子就是牛啊,像“千里行”之类的符篆不要太多。
俩被抛弃的中年道士无奈的还了书,赶往临时指挥中心报告当前情况。
——
陆然和小瑶已经来到了彭蠡湖东岸龙王庙。
对于这座龙王庙,并没有具体的文献资料记载它到底是那一年修建的,每隔十来年周边的村民就会筹钱修葺一番,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彭蠡湖边上屹立不倒。
此刻,周围都被洪水淹没了,但令人费解是洪水始终距离龙王庙的墙基还有一段距离,据传往年发水的时候,也没漫过龙王庙。
“自带防水系统,看样子咱们找对地方了,”二人从飞剑上跃下,跳到宛如孤岛的龙王庙外。
锁龙井不难找,就在龙王庙边上,二人沿着大锁链走过去。
小瑶围着古井转了几圈,不断啧舌。
“这玩意果然是古修用来锁蛟龙的法器,”小瑶哗啦啦抽出十多丈铁链,仔细打量了一番又说道:“嘿,这还是个阵法,施法这家伙有几分真本事啊。”
人家师父鱼玄机是万法皆通的大牛,小瑶跟在身边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好东西。陆然就悲催了,自家师父是个老酒鬼,除了吹牛逼啥干货也没留下。
学霸与学渣的对比一目了然,好在陆然心态好,虚心上问。
“我听师父说讲,上古时期蛟龙特多,哪个门派不搞两条蛟龙锁门口放着都不好意思忽悠新收的徒弟,这玩意儿似乎生育比较困难,再加上过渡捕杀,几百年前几乎就绝迹了。这种大铁链子就是很普通的法枷,锁住它就跑不了了,这根链子那头没动静了,八成是条死蛟。”
“那搞事情这只呢?”陆然问道。
“也可能是下面这条逃跑了。”
“那我下去看看。”陆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