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仙尊的小龙崽[穿书] 第89节(1 / 2)

“公子,还是跟我玩吧,我可是咋们楼中最会玩的呢。”

    更甚大胆一些的,甚至直接想要去搂西辰。

    “公子,他们都是骗你的,我才是最会玩的,保证让公子快活。”

    说罢,小倌便伸手朝西辰的腰间搂去。

    西辰注意到马衡已经被人搀扶去了二楼最左边的厢房,他一个闪身躲过,冷淡道:“我现在不想玩,你们先给我开间房,要二楼左侧的房,那个方位阳光好。”

    “公子您是喜欢晒太阳吗?不如带上我,我陪您一起晒呀~”

    小倌还是不放弃,再次伸手想去搂西辰。

    这次不用西辰出手,小倌的手还没凑近西辰,就被一块突如其来的石子打中。

    石子打中的位置是手腕,小倌痛得闷哼一声,手腕当即卸了力。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小倌的身侧响起:“他都说了他不想要,你听不见吗?”

    “想不想要也不关你一个老不死的什么事,要你在这里多管……”小倌恨恨的一扭头,在看见老头的一瞬间,他口中的咒骂戛然而止。

    他眼前的这个老头,看起来就只是城中普通有钱人家的糟老头子罢了,可不知为何,他被这老头冷冷的一撇,心中却升起了一种莫名的胆寒。

    别说是骂了,他现在甚至还有种想跪下认错的冲动。

    有钱老头,也就是顶着白老爷人设的白泷,一眼就看出小倌已被他的威压所震慑。

    为掩人耳目,白泷也没有过多为难小倌,冷冷吩咐:“开房,要二楼左侧的房。”

    这下子小倌再也不敢多言,应了一声就立马领着他们朝二楼走去。

    将他们领到房间门口后,小倌也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直接转身就跑。

    不过他还没跑两步,就被白泷给叫住了:“站住。”

    小倌身子一僵,欲哭无泪的转过身来:“客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冒犯您身边的公子,求求您就放过我吧!”

    白泷:“我何时说了要为难你。”

    小倌:“那您这是?”

    白泷:“问你个事,除了我隔间的马衡,荆州城内可还有其他喜欢逛青楼的马衡?”

    原来只是打探消息,小倌松了口气,小心回答:“没了,据我所知,整个荆州城内就只有您隔间的马公子叫马衡,马公子在荆州城内是出了名的风流,他最常来我们楼找芸娘,现在芸娘就又在里头伺候他呢。”

    白泷:“芸娘?”

    小倌:“芸娘是我们楼的花魁,马公子很喜欢芸娘,好几次都说要将芸娘接回去当妾,只可惜他家娘子不同意。”

    小倌似乎是对这事八卦已久,说完之后还嘟囔了句:“不过就算是他家娘子答应,恐怕芸娘也不会答应。”

    西辰注意到这句嘟囔,上前一步,问:“芸娘为何不会答应?”

    小倌小声道:“因为马衡太穷了啊……”

    西辰以为马衡经常逛青楼,定然是个有钱人,但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据小倌说,一年前的马衡的确是个有钱人,他父母在荆州城内做香料生意,算是城内比较有钱的人家,但一年前,他父母在游湖的时不小心出了意外,双双身亡。

    小倌:“马衡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废物,他父母一死,他家生意立即一落千丈,他又整日挥霍无度,这才一年,马家就已经门庭落败,听说再过不了多久,他就得去睡大街了。”

    “芸娘不是个傻子,他现在还有些钱能挥霍,芸娘自然会好生伺候,但嫁到他家,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小倌吐槽:“也就是梁小青才会把马衡当个宝。”

    西辰眸光微动,装作不经意的问:“梁小青又是谁?”

    小倌:“就是马衡的娘子,她一直不离不弃的跟着马衡,当真是个痴情的好女人。”

    西辰心想,若是不离不弃的跟着一个好男人,这的确是痴情的好女人,但若是不离不弃的跟着马衡这种渣男,那就只能是痴情的傻女人了。

    该打探的消息已经打探到,他们也已经确定了隔间的马衡的确就是他们要找的马衡,西辰没再多说什么,他随手给了颗赏银,打发小倌下去。

    “要问都已经问了,你下去吧。”

    在打赏方面,西辰一向出手大方(反正不缺钱,现在用的也不是他的钱),小倌没想到被如此凶残的白泷打探了消息还有这么多的赏银可以拿,当即兴高采烈的对西辰鞠了一躬。

    热情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公子若是还有什么需要,找人去唤我便是。”

    说着,小倌的职业习惯就又让他不自觉的朝西辰伸出咸猪手。

    刚伸出一点,就遭到了白泷的严厉呵斥:“我看你是想让我剁了你的手!”

    小倌面色一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下去,公子您之后有事千万别找我!”

    说完,小倌就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西辰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白泷看着西辰的笑颜,心里酸得直冒泡泡,一进房间里就忍不住盯着西辰,质问:“你为什么要给他赏银,你是不是喜欢他那个长相的男人?”

    西辰被问得一脸懵逼:“给赏银与长相之间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他们讨生活也不易,手中有多的余钱就给一些罢了。”

    原来只是如此,那看来西辰的确对那小倌并未其他想法。

    白泷松了一口气,道:“没什么关系,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随口一问怎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而且白泷刚才那质问的语气真的很奇怪,就像是老婆要红杏出墙被他抓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