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麦担心地问:“盖阁楼会不会加重地基的负荷?”
张师傅摇了摇头:“不会,加层盖的三楼和阁楼,除了和隔壁共用的墙用红砖,其他部分的砖都用煤渣砖。
这种煤渣砖特别轻,一块跟大箱子差不多的煤渣砖六七岁的小孩都能抱得动,不增加地基的承重。
阁楼上面盖瓦当顶,也不增加地基的承重。”
林麦点头:“那你看着办吧,只要没有安全隐患就行。”
多加一层阁楼,以后拆迁还可以多赔一些钱,没什么不好的。
第二天一早,林麦就出发去广州。
方卓然送她上火车,告诉她,他已经安排了那个熟人的妹妹去火车站接她。
林麦哑了哑口:“派个女孩子来接车,那还不如不派。”
方卓然道:“我熟人的妹妹可不是个普通女孩。
人家以前是国家柔道队的,因为伤了韧带,不能再练柔道了,这才退了下来。
她一个人可以打五六个男人,让她保护你绝对没问题。”
晚上,林麦在广州站下了火车。
出了火车站,就看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举着块大牌子,牌子上写着几个大字:“我是柯子晴。”
这不就是方卓然告诉她的那个熟人的妹妹的名字吗?
林麦有些意外。
她以为柔道运动员个个都很健硕,没想到柯子晴这么苗条。
林麦向她走了过去。
这时上来几个膘肥体壮的中年女人,拉着林麦就走,脸上堆着笑:“这么晚了,要住宿吧,去我们旅社住一夜。”
一切发生的太猝不及防了,林麦连西瓜刀都没来得及掏出来,就被那几个中年妇女拖着走。
情急之中,她大声喊着柯子晴的名字。
柯子晴耳聪目明,听到林麦的呼救声,马上跑了过来。
用手中的那个大木牌抽打着那几个中年妇女,一口粤语吼叫着:“你们这几只死猪,居然敢抢我的人,找死是不是?”
那几个中年妇女被她打得落荒而逃。
其中一个脸的被大木牌划破了,血哗哗地流,特别吓人。
柯子晴生怕林麦害怕,捂住她的眼睛道:“别看!”
林麦拿掉她的手,笑着道:“我才不会怕呢!”
柯子晴把她带到自己家。
她见林子麦四下打量,笑着道:“是不是觉得我的家特别小,只有一间单间?
我一个人住,不需要住太大的房子,所以只租了一个单间。”
林麦笑了笑:“我不是嫌你的家小,而是觉得你家布置得挺雅致的。”
柯子晴笑着道:“你可真会夸人!”
她去厨房捅开煤炉,烧了水两个人洗了澡。
又拿出一张一看就是才买的崭新的行军床展开,对林麦道:“你睡床,我睡行军床。”
虽然柯子晴不胖,但是她很高,有一米七五左右。
她一米六五的身高跟她比起来特别娇小。
而行军床看上去又那么单薄,林麦生怕她把行军床压塌了,给摔了下来,因此想要自己睡行军床。
两个人拉拉扯扯,柯子晴不耐烦了,将手一扬,把林麦给扔在了床上。
气势汹汹道:“你在我家做客,你就得守我的规矩,我让你睡哪里你就睡哪里。”
林麦斗不过她,只好听从她的安排。
早上醒来,柯子晴就带着林麦吃早茶。
吃完早茶,两个人就去拿货。
到了服装批发市场,林麦直奔俏佳人。
俏佳人的老板娘看见她就喜笑颜开:“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来?”
林麦装模作样地诉苦道:“别提了,上次从你这里进回的那批进口旧货衣服一直卖到现在才卖完,所以才一直没来。”
老板娘不太相信:“别人都卖得挺好的,你怎么会卖得这么差?那你这次想拿点什么货?”
林麦挠了挠眉心,不好意思道:“我还是想拿二手进口旧货衣服。”
老板娘意味深长地问:“你不是说不好卖吗,怎么还要?”
林麦嘿嘿笑着道:“可是利润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