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女的,活的,年龄大小人家都不计较,只要有人卖,那些老鸨就愿出高价买。”
她故意强调年龄不重要是有目的的。
她怕吴晓茧把自己的弟弟妹妹卖了,还是凑不够给她做整容的钱。
那就可以考虑一下把他的父母也卖了。
父亲嘛,自然是可以卖到黑煤窑的。
至于母亲……嘿嘿!
这只舔狗总说他爱她胜过一切,那就到了考验他的时刻。
看他会不会为了自己,牺牲亲生父母。
如果不肯,说明他根本不爱自己。
等她整容成功了。她就有充分的理由叫他滚了!
吴晓茧见她知道这些她不应该,也不可能知道的奇奇怪怪的知识,心中狐疑,脱口而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说得正得意的林蓜的脸色僵了僵。
她能知道这些,当然是拜陈封所赐。
当初陈封把她卖到广州的地下红灯区,她在那里听到过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可是她不能跟吴晓茧说实话,她要保持她冰清玉洁的人设。
林蓜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她这些奇奇怪怪的知识,是村里那些在广州卖淫的女孩回来告诉她的。
这个理由天衣无缝。
自从广州改革开放,内地就有一些一心想不劳而获、不知廉耻的女孩去那里当暗娼,挣那种肮脏的快钱。
吴晓茧就这么轻易地被林蓜给糊弄了过去。
出于谨慎,两个人把自己和白霜全都妆扮成中老年农村人,乘火车去了广州。
白霜在火车上就醒了过来。
见自己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一对中老年农村人,她错愕不已。
回忆了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被人敲了闷棍。
她惊疑地打量着身边那对中老年农村男女。
在心里猜测,自己是不是被人贩子卖给了这对农村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就装乖,先跟着这对农村人回他们家,趁他们不备就逃跑。
现在是不可能逃跑的,也不知道人贩子给她吃了什么药。
她全身发软没力气,连话都说不出来,连求救都做不到,怎么逃跑?
到了广州,三个人在一家黑旅社住下,林蓜和吴晓茧才卸了妆,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白霜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们是谁?”
吴晓茧为了在林蓜面前搏好感,对着白霜就是几脚:“我们是谁?当然是送你上天堂的人咯!”
白霜听到“天堂”两个字,以为要杀了她,吓得面目全非。
沙哑着嗓子,求他们不要杀她,她可以卖淫赚钱供他们花。
林蓜在心里不齿一笑,卖淫挣钱她也可以的。
她一脚踩在白霜的一只手上,狠狠地碾压着她的五根手指尖,痛得白霜冷汗直冒,张大嘴巴惨叫。
只是那惨叫的声音实在太微弱了,除了林蓜和吴晓茧听得到之外,再没第三个人听得到。
林蓜狠狠给了白霜几个耳光:“小婊砸,好好看看老娘是谁!”
白霜惊恐地打量着林蓜。
林蓜毁容严重,就跟换了一张脸似的,认脸白霜是认不出她的。
不过从林蓜双眼里那恶毒的光芒,白霜认出了她。
白霜从小到大认识的所有的人,有着这么一双恶毒眼睛的人,只有一人,仅有一人,那就是林蓜。
就算现在对她恨之入骨的白妈妈,在见到她时,眼里也从来没有过这么恶毒的光芒。
白霜惶恐得都结巴了:“你……你是……林蓜?”
“对!就是老娘!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上吧。”
林蓜又给了白霜几个耳光,“你不是喜欢卖淫吗,老娘会把你送到岛国去,让你卖个够,哈哈!”
林蓜那笑声听在白霜耳朵里,如同恶魔的笑声,吓得她瑟瑟发抖。
为了防止白霜逃跑,吴晓茧继续喂她吃安眠药,还不给她饭吃,只给她水喝。
白霜被饿得奄奄一息,就更没有力气逃跑了。
可她还是想逃的,她知道,如果不逃跑,林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