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让龙傲天当我老婆[快穿] 第167节(1 / 2)

“统儿!完了完了完了。”

    系统被他焦急的语气弄得满头雾水:“怎么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简元白:“我刚刚竟然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天也不能让我认命这种话。”

    系统迟疑了一下:“然后?”

    简元白沉痛道:“我被龙傲天台词洗脑了。”

    系统:......

    满心沉痛的简元白准备去找他的小龙傲天徒弟,看看徒弟的情况如何,关键是,功法修炼得如何。

    不管在系统面前说得多么信誓旦旦,简元白内心都还是有着那么一两分的发虚的。

    走到牧景酌房门前,敲门得到回应走进去以后,简元白就问道:“小勺子你还没有开始修炼?”

    牧景酌的身上还是筑基期的气息,若是开始修炼他给的功法,需要从头再来,自然不应该是在筑基。

    “师尊,”牧景酌似乎是刚刚在看什么信,看到简元白来了才放下,“我想着过几日就是拜师大典,在拜师大典之后再开始修炼也不迟。”

    如果他废了修为重新开始,那么在拜师大典上难免会被人议论,牧景酌自己倒无所谓,但他不想师尊因为自己被其他人谈论。

    简元白闻言点了点头,强调道:“若是修炼方面有任何事情,一定要来问本座。”

    “心中有疑惑,也要及时来找本座,本座身为你的师尊,自当待你尽心竭力。”

    牧景酌点了点头:“多谢师尊。”

    两个人一时间沉默了下来,似乎无话可说了。

    简元白看着乖乖巧巧,白白嫩嫩的小勺儿,心里想要小勺儿当他老婆,但是行动上却不知该如何出手。

    师尊这两个字是尊重,也像是套在他身上的枷锁。

    亲近一分轻佻,疏远一步威严,让简元白难免有些踟蹰。

    在沉默之时,就见牧景酌拿着刚刚他看的那封信,紧张的捏皱了信的一角,又看着他欲言又止。

    简元白:“可是有什么心事?”

    牧景酌将那封回信捏了又捏,心里百般犹豫,父亲的回信不似他在宗门内找晏长老寄出的信件那般快,拿到他手上时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他最开始也没有想找师尊,而是趁这段时间无事,下山去了一趟,但山下也找不到线索踪迹,便想到了师尊。

    因为事情有些不合适,牧景酌就更加犹豫,又遇上师尊找不到人,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了现在。

    方才又拿出来看,没想到师尊却刚好过来了,牧景酌心里定了定,还是开口道:“师尊你可认识一个元婴修为的姓末的佣兵?”

    简元白一愣,虽然不明白牧景酌怎么会问起另外一个身份,却还记得当时自己偷溜时找的借口:“自然记得,本座曾和你说过,我和一个人有仇,那人便是他。”

    “你问他做什么?”

    牧景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什么,就是他曾护送我来无望峰,他走得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好好道谢。”

    他父亲请了佣兵护送他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与其隐瞒,不如老老实实的说,“只是师尊和他,是因何事有过节?”

    突然,牧景酌一顿,他是去无望峰找师尊的这件事接下任务的那个人不会不知道,明知和他师尊有过节,为何还会接下任务?

    不对,当日他走时说的是看到师尊才发现那是他与之有过节的人,牧景酌想得入神,竟然将站在他面前的师尊遗忘了。

    牧景酌身处青云福地的时候整日疲于奔命,修炼,忙得没有心思胡思乱想。

    从青云福地出来以后,来到无望峰,师尊不让他修炼,他整日无所事事,反而想了很多。

    其中大部分时候,都是在想那个不太着调的佣兵。

    也说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记得他,记得他被算计比试要输时挡在他身前的身影,记得他们在万里高空之上,身处踏云马驹的背上时男人说过的话,记得他引来无数发狂的群猿兽时,他伸手抓住的男人的手。

    或许心里明白为什么,只是不敢去细想。

    阿斯里迦帝国何其之大,佣兵协会那边也联系不上人,他想在见到那个男人,恐怕难于登天。

    简元白思考因何有过节的理由沉默了片刻,就看到小勺子在他面前发起了呆。

    看着眼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勺子,简元白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试探性的问道:“你和他分别也有一年,怎么还将此人记在心上?”

    牧景酌被声音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反应过来以后是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没有啊。”

    “只不过当时他帮我良多,所以,所以才,才想,想若是有机会能交个朋友也好?”

    简元白微微眯了眯眼:“和元婴强者交朋友?”

    牧景酌耳根有些微红,“他,他,他不是那种拘泥于修为的人。”

    “我和他相处过一段时日,知道他的品行,所以才很好奇,师尊为何会与他有仇隙。”

    简元白目光幽幽的盯着他泛红的耳垂,伸出手捏了捏,“好烫。”

    牧景酌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猛地退开了,和简元白拉出了距离,虽然平日里师尊有时候也会揉揉他的头发,偶尔偶尔捏一下他的脸。

    但是像是揉捏耳垂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牧景酌隐约感觉这种亲近有些逾越了。

    他胡乱自己揉了揉自己的耳垂,想要将那种奇怪的感觉盖掉,嘟嘟囔囔的小声道:“师尊怎么突然捏我耳朵。”

    简元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和他之间的仇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