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暗恋日常 第22节(2 / 2)

殿下暗恋日常 木泥土 2195 字 6个月前

    她只见过祖母擀面条,想着不就是将面粉用水给和了,然后用擀面杖擀一下就是了。她想的极为简单,虽然实际也就是这样。

    顾茹和苏绵就去切萝卜和择菜,褚朝朝拿着个木盆去面缸里舀面粉和面,也是巧了,顾茹在墨韵书院的死对头安定侯府的四姑娘江黎正巧经过这,透过窗牖看到了里面的人,就跟她的小姐妹一起进来,说顾茹她们违反书院的规定。

    顾茹的脾气不小,直接撂话:“那你去找学正,别在这管我们的事。”顾茹敢说这话,一是仗着她哥哥如今在这呢,二是璟王殿下也在呢,有褚朝朝在,她们吃不了亏的。

    顾茹一句话掀起了江黎的脾气,谁都不是瓤茬子,江黎当时离的褚朝朝最近,见她踩着个小凳子在那里偷面,直接上前就去推褚朝朝。

    这下好了,直接将褚朝朝整个推倒在面缸里了。

    顾茹只听到褚朝朝‘哎呀’了声,随后整个人就没影了,与苏绵一起上前来,和江黎她们打了起来。

    谢璟与顾凉赶到的时候,顾茹和江黎她们还撕扯在一处,褚朝朝站在面缸里只露出个小脑袋,若是不仔细瞧,还以为是个长了眼睛的小白球呢。

    她出不来,这口大面缸里所剩的面已没有多少了,她伸着胳膊也够不到底,才会踩在小凳子上舀,好在适才她没有被推的一头栽进来,只肩头撞在了面缸上。

    谢璟一眼就看到了她,虽然褚朝朝在看到他时将脑袋缩回了面缸里,谢璟眉头皱着,垂眸看着她:“要留在这里过夜?”他语气凶凶的。

    褚朝朝闻言抬眸看他,抿着嘴不说话。

    谢璟俯身就要将她抱出来,褚朝朝急忙摆手说不行:“我身上太脏了,都是面粉,会弄脏殿下的。”

    谢璟无奈,被她气笑,她也知道她整个人白滚滚的,他抬眉问她:“不让本王抱,那你自己出来。”

    褚朝朝:……

    她要能出来,不早就出来了。

    “殿下,把凳子递给我一下。”反正,面粉也脏了,再放个凳子也没什么。

    “本王不帮。”

    谢璟说完,俯身就将人给捞了出来,边捞边命令道:“不想让本王吃一嘴面粉,就乖乖的别动。”

    谢璟抱着她离开时,正好经过顾凉身旁,褚朝朝急忙将脑袋往谢璟怀里一钻,她不想让她的陆臣哥哥看到她这副模样。

    回到月竹院,谢璟倒是没急着训斥她,先让阿绿去侍奉着她沐浴,他也去换了身衣服,褚朝朝进了净室,阿绿不似她家殿下,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小娘子,这是怎么整的?”阿绿一边侍奉着她一边问。

    褚朝朝就给她讲了一遍。

    阿绿打趣她:“小娘子这脸被面粉一扑,更是光滑白嫩。”褚朝朝不生气,坐在浴桶中用手撩水玩。

    她在浴桶中沐浴了一遍,又去温泉水里泡了半个时辰,出净室时,天幕已黑沉下来,外面的雨好似也越落越大。

    她与谢璟一同用了晚膳。

    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她以为,他会骂她的,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开口。

    直到用完晚膳,谢璟看向她:“去书房,白日里的功课做完再歇着。”

    褚朝朝乖乖‘哦’了声,起身就去了书房。

    和在王府里一样,谢璟的书房里依旧有一张她的小书案,而且徐子宇安排的这处住所,她有单独的房间。

    虽然是与谢璟的卧房连着的。

    她坐在书案旁练字,早几日在书院街买来的字帖还未用过呢,因着今儿犯了错,小姑娘字倒是练的认真。

    谢璟站在她身旁看了会,就回了自己书案旁。

    一刻钟后,褚朝朝觉得有些不舒服,小手下意识去抚了抚腹部,有些隐隐的痛,她想了想,晚膳时也没有贪凉,许是下午玩的累了。

    她也觉得后肩疼呢。

    就又接着练字,可练着练着,实在是不对劲,腹部越来越疼,褚朝朝揪紧了眉头,抿着唇在心里算着她来癸水的日子。

    她给忘了上次是什么时候了。

    她放下手中的笔,抬眸去看谢璟,唇抿了又抿,最后嗓音轻柔的说着:“殿下,我,我想去歇着了,可以吗?”

    她想去看看。

    是不是来癸水了。

    谢璟并未看她,只看了眼她书案上的字帖,嗓音听不出情绪:“不可以,十张字帖,不练完不许睡。”

    褚朝朝:……

    她垂眸看了眼书案,还有四张呢。

    最少也得三刻钟。

    “殿下,我,我不舒服。”褚朝朝又嗓音低低的对他说。

    谢璟未抬眸,一边翻手中书卷一边问她:“哪不舒服?”这小姑娘也不知为何,这般不爱学习,让她学习就会蔫蔫的,要不就是装困。

    既然午后她说了要将十张字帖给练完,那就没有食言的道理,这次不练,就还有下次,下下次。

    一旦开了头,自制力会越来越差。

    褚朝朝吞吞吐吐的也没说出来,她有些讨厌他,不想理他。

    谢璟只当她是故意的,也就没去管她,让她安安静静的在那练字。

    一刻钟后,褚朝朝实在忍不了了,她腹部抽抽的痛,一张小脸也惨白,一时来了脾气,将手中的笔在字帖上连画了好几个叉,委屈的在那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