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贺忍不住走近了她,在小女孩还在好奇哪里来的大姐姐时低下头去亲了她一口。
就这么一口,便将覃贺内心凶猛的巨兽瞬间释放了出来,他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他的身子变得燥/热/颤/抖,他开始不停地下咽着口水……
覃贺突然好想一把抱住眼前的小女孩,把她剥/开、侵/犯、捣/碎、碾/烂,他想彻底将自己内心丑恶的魔鬼放出来驰骋人间……
还好就在这时,女孩好似感受到了眼前这个大姐姐突然变得奇怪的反应,她开始哭泣起来,引起了刚买完果回来的小舅妈的注意。小舅妈没想太多,只是怕覃贺是男生的身份暴露引起对方家长的诬陷便赶紧将他拉走了,她可不想为了覃贺多花什么赔偿的钱。
“真是个小流/氓,你离人家小女孩这么近干什么?你也不怕人家看出来你不是个女的。”
我本来就不是女的!
覃贺内心的不满挤压得越来越多,终于在这一天彻底爆发了,他回到家后掏出了很久之前不记得在哪里捡来的老鼠药弄碎丢进了晚餐的鸡汤里,然后假装没有胃口地穿着女装“娇滴滴”地只愿夹碟子里的油菜花吃。
虽然吃的时候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小舅舅和小舅妈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以为小舅妈一向不咋地的厨艺在最常做的菜肴上也不小心翻了车。
十分钟的时间过得很快,覃贺洗了个碗筷的功夫,出来就看见了小舅舅和小舅妈正倒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喊疼,叫覃贺快去房间里拿他们的手机出来打医院的电话。
可覃贺却一步都没有动。
他冷漠地取下了扯得他头皮发疼的假发,脱去了他又爱又恨的漂亮裙子,然后淡然地拿起了小舅舅的打火机,将厨房里的所有油瓶都砸碎在小舅舅和小舅妈的跟前,让那透黄油亮的液体浸上他们颤抖疼痛的身躯。
“小舅舅,小舅妈,你们知道吗?今天是周一的中午午休时间,这栋楼里的住户睡眠都很准时且质量极好,我以前在家里乱吹笛子试验过了,没有一个人被吵醒来敲门。”
覃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细小,此刻听来却像一根棉柔的针。他徐徐将屋里的纸张全部挪到了客厅,为此还将桌子摆了出来佯装是本来覃贺就习惯在客厅里看书和写作业。
“就让这一切在这里结束吧……”
覃贺扬起了手中的打火器面无表情地丢了过去,腹部过度的疼痛让面前两人的声音细如蚊蝇,他这才轻笑起来,默默在火势蔓延开后走到了窗前,一跃而下跳下了四楼。
幸运的是,跳到了草地上的覃贺手脚都没有摔断,只有一些虽然看起来狰狞但还是可以被治愈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