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嫁纨绔 第93节(2 / 2)

咸鱼嫁纨绔 梅若繁 2089 字 6个月前

    “今天要搓圆子?过冬至。”卫娴赶紧翻身下?床,远离他。

    这家伙听说起床气很大。

    萧元河见她闪得快,也下?了床,走到她跟前?,“王妃,侍候本?王洗漱。”

    “你自己做。”卫娴嫌弃到不行,“多大的人了,还要人侍候。”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跟在他身后去了净室,发现里面一片凌乱,“怎么回事?”

    昨晚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她进来放置巾帕的时候有收拾了一下?。

    萧元河掩饰着快速收拾,“不用你侍候。”

    边说边飞快洗脸。他忙完轮到卫娴,她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收拾整齐了。

    他们两人其实都不需要人近身侍候。

    收拾好去给长公主?请安,三人一起用了朝食,然后开始搓圆子?。

    午膳吃汤圆,午后萧元河就?拎着两盒圆子?带着卫娴进宫谢恩。

    毕竟挑了大船,还是要意?思一下?。

    冬至是个大节,宫里也热闹,准备的宴席也很丰盛,因为还没散朝,他们先去看了太后,陪她用了朝食。

    太后有阵子?没见他们,拉过两人一通打量,满意?道:“胖了。”

    “祖母,哪胖了?”萧元河不服气。怎么他觉得自己瘦了。

    “不说你,阿娴是圆润了些。”

    他抿嘴一笑:“可别这么说。”

    他还记得她不喜欢别人说她胖。其实她也不是胖,就?是因为脸圆,令人误会。她手臂很瘦,手指也纤细,抱起来很轻,还得再养胖些。

    卫娴脸红:“是王府的厨子?手艺太好。”

    “哎哟,宫里的厨子?不好?”太后啧啧道。

    陪坐的皇后与卫嫦也笑了起来。

    卫嫦小?腹微隆,披着一件厚披风安安静静地?坐着,此时以帕子?掩面,笑弯了眉眼。她也是知道自己妹妹不喜欢人家说她圆润。看到萧元河护短的模样,也替她高兴。

    “你们就?留在宫中,宫宴之后再回去,你们的娘晚些时候也会来。”太后已经派人去公主?府,“热闹一回,我们也搓圆子?。”

    说着话,皇帝已经下?朝,来给太后请安,太后责怪他把?人派出去办差,现在谢澈谢梧都不在宫中,也不能一起吃圆子?。

    “也不知道他们如?何了,天寒地?冻的,澈儿?身子?骨又不好,不知道年?前?能不能回来。”太后絮叨着。

    卫嫦也偷偷瞥向皇帝,她实在太想念谢澈了,最近收的到信都是五天之前?的。

    “他们会回来的。”皇帝给了准话。

    *

    千里之外的白玉山脉,谢澈用千里镜观察西?狄王城。

    冬至是西?狄人的火神节,对他们来说也是个重要的节日,王城中燃起熊熊烈火,形成一个火焰图腾,十分壮观。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一队队骑兵整装待发,谢澈要看的就?是那些军队的动向。

    时间缓缓流淌,他趴在冰冷的山岩上,全神贯注,其他人也安静屏息等待他下?令。

    寒风呼啸,空气中甚至带着燃烧松脂的气味,可见他们离王城有多近,稍有不慎就?会是灭顶之灾,所有人都提起精神。

    萧敬臣坐在一边炼功,双眼闭着,眉毛上落了不少雪粒。

    何御舟此刻也是激动异常,薄唇紧抿,手里紧紧握着一把?长刀,指尖泛白。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西?狄军依旧没有动静,所有人都咬牙等着。难道计划被识破了?

    风雪也越下?越大,所有人肩头都落满了雪。

    距此百里外的流沙关,卫国公坐在关口城楼上,前?面放着个火盆,他披着厚斗篷,精神抖擞,几个副将围坐一边,火盆对面是一幅沙盘地?图,上面插着小?旗。

    “马匹情况。”他话刚出,负责马匹的白袍小?将就?猛地?立起,“回大人,已经前?行至玉山东面,由茶道进入流沙河上游。”

    “好!”他击掌,“今天至关重要,我们这边也要提起精神来,严防有人从此处流串。”

    “大人,萧二爷怎么处置?”有人问。

    前?天,这位功勋之后想冲关而逃,当场被抓获。

    “看好了,别让他捣乱,也不用给太好的吃食,就?让他饿不死就?行,回头将人送到流放地?。”

    “可是他在流放路上逃走,还送流放地??”有人不解地?问。

    卫国公摆了摆手:“要是回京,一来一回审来审去,老王妃必然会拖个两三年?,还不如?直接送人过去,跟陛下?再讨个刑名,让他回不了京城。”

    “万一有人以此弹劾国公怎么办?”有人为他担心。萧家的事谁也不敢碰,若不是萧二爷跑到这,估计还真让他逍遥法外,也只有卫国公有胆子?抓他。

    “毕竟是武威王的亲弟弟,陛下?也不能把?他如?何,眼不见心不烦,让他好好呆在流放地?就?是了,派多些人看管,只要他不死,窗户纸总还是在的。”

    卫国公捏了捏衣袖,那里面有封信,说卫嫦有孕,他也要为外孙积点福啊。

    他开始想念京城,想家了。他一个文臣跑来打仗,也就?陛下?对他如?此信任,但?凡换个皇帝,他就?是个罪臣。

    也不知道京中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