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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安夜照片里所说的钥匙的作用吧?没有钥匙,谁都不能到前面去。

    可安夜,真的要杀人吗?

    不……不,这些人可能都不是人,因为上车的只有安夜他们三人,这些应该都只是一些人形化的障碍物,就好比那个售票员。他们可能是烟,可能是云,总之无需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安夜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实际上她真的下不了手。诚如售票员所说,她本就不属于这辆列车。

    车厢内有四个人,安夜照片里面的女人,一个小孩,一个脸上有疤痕、身穿劳改犯囚服的男人。

    安夜摸了一下小包里面的小型机械军刀,心下稍定。

    她警惕地看向另外三个人,一声不吭。

    女人笑了笑,说:“你是新上车的?”

    “嗯。”安夜拘谨地点点头。

    女人似乎想套话,她的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说:“你上车的时候,有没有拿到什么东西?”

    安夜摇头,“什么都没有。”

    劳改犯的一双眼冒着精光,他垂头,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们两人身上扫荡,突然说:“你有没有?”

    “有什么?”安夜说。

    “还装蒜?有就交出来!”劳改犯男突然冲上来,他犹如铁铸的双手死死掐住安夜的脖颈,逼迫她出声。

    “你有没有?!有没有?肯定有!都说了你有了!”

    安夜本能地将双手指甲嵌在男人的手腕内,想让他松开手。但是他们两人力量悬殊太大,再这么下去,安夜真的会被掐死!

    “救我……”安夜用口型给女人发送讯号。

    女人一咬牙,也冲上前去掰开劳改犯男的双手。

    而就在此时,那原本在剪纸的小孩突然惊骇地后退几步,他踩在椅子上,高度与弯腰行凶的劳改犯男持平。

    小孩猛地一闭眼,手脚发抖,他几乎是下意识将剪刀狠狠刺入了劳/改犯男的后脑处。

    男人愣了一下,捂住头,后仰着倒退,一下子跌倒在地,将剪刀整个没入了脑内。

    “轰!”

    男人突然之间,凭空消失了。

    “没有钥匙……”女人呢喃自语。

    “我要疯了,我要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女人抓狂地大喊。

    她突然从皮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将那原本拿着蜡笔在纸上乱涂乱画的小孩拽住,要往他身上下刀子。

    这女人疯了!

    安夜闹不清楚她在做什么,只是本能地上前想要将她往后拖。

    可这女人如同一条疯狗,只会肆意乱咬人,完全不听使唤。

    疯狗疯狗,再不杀了她就会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