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要……取悦你。”瑟耳笑了,声音低哑而亲昵,她勾了勾自己的发尾,说:“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问什么,你就要说什么,说错了,我就砍下她(狐女)的一个部位。”
“你……”安夜别无选择,她本就被动,现在又被控制住,只能作罢,乖乖听话。
“好不好?”瑟耳问。
“好。”安夜变得乖巧极了,她别无选择。
“那么,先……吻我。”瑟耳忽然凑近她,就抵在安夜的鼻尖处。
吻瑟耳?
安夜的大脑当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她闭上眼,复而又睁开,凝神,细想。
究竟是怎么了?
瑟耳的脸驱之不去,就在她的正前方,与她面对面。
安夜再次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窝近在咫尺,眼球仿佛鼓着,肿成一个泡,稍微贴近就会沾上安夜的眼皮。这么近,近到连瑟耳的五官都辨析不出来,只能感受到沉甸甸的一双大眼睛,还有微凉的鼻尖。
但是安夜还知道,来者不善。
瑟耳的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杀意,那些戾气明明压制不住,却还要装作一副亲昵的姿态。
安夜咬紧牙关,她凑上来,碰了碰瑟耳温润而单薄的唇瓣。
“很好,我的姑娘,你做的很好。”
瑟耳后退一步,整个人被放大,挤入安夜的视线之中。
安夜这才发现,她是胴\体而立,但若想看清她身上的重要部位,又像是被打码了,一点都瞧不清楚,只知是个尤物。
瑟耳双手抱胸,点了一根烟,衔在指缝中,她微笑,声音微冷,问:“那么,来回答我的问题,夜。”
“你说。”
“夜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都市来的,黄山区。”
“你在说谎。”瑟耳忽然眯起眼睛,笑容一点一点收敛,直到不见。
“我没有!”
安夜话音刚落,那藤蔓忽然收缩,一下子挤入狐女的腰间,勒住皮肉,涌出大量的血液。
啪嗒,啪嗒。
那些血落到地面上,汇聚一个个小洼。
“不要!”安夜要疯了,她崩溃大喊,却无能为力。
“那么,你告诉我,你从哪里来的。”
安夜忍不住自责,都是因为她,所以什么都做不好,不单是白行,现在连狐女都要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