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他们敢觊觎他媳妇儿,还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他媳妇儿,贺元凌就不可能放过他们。
干脆利落的断了一人一条手臂,这才吩咐贺争。
“都送到衙门去,今晚你就别回来了。”
再一来一回,还要交代事情,贺争今晚就不用睡了。
“三爷,那个呢?”
贺争犹豫不决的指着那边还跪着的女子,着实话,看起来真有些不忍心。
“都送到衙门去,听不懂?”
贺元凌看都没看那女子半眼,冷冷的瞧着好似脑子不清醒的贺争。
“懂,小的明白。”
车厢后面就有绳子,正好捆了几个防止他们在路上生幺蛾子。
贺元凌坐在车架上,准备驾车继续赶路,那边跪着的女子突然爬起来就往马车冲来。
动作十分迅速,要不是贺元凌控马及时她险险要撞上。
一双满是污泥浊水的手抓在车架上,力气大到恨不得把指甲也扣进木料里去。
“大爷,求求您行行好,您就我一命。
小女子给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您别让他们抓我回去。”
看着那双手,贺元凌眉头皱得更紧,随手拿起马鞭一扬抽在那双手上。
女子没想到恩人会这般施为,没有防备吃痛之下脱手放开了车架。
下一刻,抽过她的马鞭又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迈步拉着车厢动起来。
她惊慌着回神再要去抓,马鞭紧随其后又落在她面门前,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驶远。
第22章 分辨
马车行驶起来后沈华柔才真的放松下来,她现在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就能到家。
虽然这辈子才跟贺元凌成亲半年,但上辈子她在贺家那些年,早就将贺家当做她的归属。
玉兰想撩开窗户帘子看看,被阳春阻止,“别脏了眼睛。”
主仆三人一想起来刚才看到的腌臢玩意儿,不约而同心烦恶心想吐。
沈华柔还能用贺元凌洗洗眼睛,阳春和玉兰却是头一回见成年男人的身体,却就见到了那种恶心人的,给他们的刺激不可谓不轻。
车里车外就只隔着一张帘子,他们说话又没刻意避着谁,在外的贺元凌听了又是火气直出窜,都后悔刚才打得轻了。
那是他媳妇儿,就是他想多看两眼都得挑她心情好的时候。
又听到里头两个丫头感叹:“那姑娘也实在可怜,要不是被我遇上得及时,肯定就要被那几个恶人玷污了。”
他们都看到了,那姑娘从林子里冲出来的时候衣裳都没能遮住肩膀,鞋也跑没了,脚上的白袜都浸了血和脏泥。
“确实可怜,骗她的人太可恶,哪怕是卖去做下人呢,也比去那种脏地方好千百万倍。”
“是啊,那姑娘虽一身脏污,但五官模样看着还是不错的,哭得那叫一个可怜哦。”
沈华柔没有亲眼看到那女子,但听她声音也能想象是个美人模样,遇上这样的事确实可怜,一辈子都毁了啊。
今日不若是有贺元凌一起,她定是不敢走夜路的。
“可怜个屁,你们就是被人卖了都还能帮着数钱的傻子。”
贺元凌满是嘲讽的话响起,被骂了主仆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也不用他们问,贺元凌就自觉解释起来。
“那女的一看就是谁家逃出来的妾,要不就是被主家发卖的外室。
还姑娘,狗屁。”
反转来得太惊骇,他们都不敢相信。
在夫人的眼神示意下,阳春提高了些声音询问。
“三爷怎么看出来的?”
“哼!那女的一双手看着就不是小户人家能教养出来的,一般人家的女子就算不用干什么粗活,在家做饭洗衣缝补总是要的吧,能一点痕迹都没有?能留长指甲?”
车厢内三人默默伸出自己的手看,又互相看。
阳春和玉兰也不用干粗过,最多就是做饭缝补收拾归纳夫人的物品,可他们的手上也是有些薄茧的。
为了方便做事,伺候夫人的时候不会不小心伤着夫人,他们从来都不留指甲。
而沈华柔的手,芊芊软玉削春葱,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上也染着丹蔻。
“再想想,你们夫人出门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都跟着,恐怕离了半步?”
贺元凌就是故意一样一样细细的说,让他们自己去想去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