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说着,手指轻轻摩挲着童屿后颈上的草莓印,想起了昨晚情到深处时对方颤抖的鼻音。
他要什么,童屿就给什么,完全的任他摆布,听话得像一只小白兔。
“老婆...你昨晚...”
童屿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竖着耳朵等着对方的下文。
“好骚...”
听到这两个字,童屿二话没说,脚先蹬了出去,一脚揣在陆望的屁股上。
陆望揉了揉屁股,仍然笑着:“别生气啊,我说的是实...话...”
在对方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之前,童屿一把将人压在了沙发上,膝盖抵住陆望的后腰:“去势手术是怎么做的来着?”
陆望突然屏住了呼吸,感觉有蛋些疼。
“没关系,来日方长。”童屿用冷冷的口吻说;“我可以慢慢的学。”
“那个...你就当我没说。”
“还骚吗?”
“不...不骚了...”
童屿哼了一声:“你骚。”
“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望立马化身成听话的大狗狗,还是拼命摇尾巴的那种。
*
五个月后。
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落在黑色的大伞上,堆了薄薄一层,童屿撑着伞站在一排帐篷前,伞缘遮住了他的脸,但陆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陆望放下手里的盒饭,冲上去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出现幻觉了?你怎么来了?”
“想见你。”
“打电话不行吗?”
“看到你才放心。”
陆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抱着童屿在雪地里转了好几个圈,童屿黑伞没拿稳,落在了白茫茫的雪地里。
“冷不冷?”陆望用温暖的手捧着童屿冰凉的脸问。
“还好。”
说还好,但脖子一直缩着,不光脖子缩着,手指也缩进了袖子里,看着呆萌乖巧。
陆望忍不出掐了掐对方的笑脸,并送上了一个温暖的吻。
法医专业的学生除了要在警局法医科轮转之外,还要去三甲医院轮转,陆望在内科轮转的时候刚好碰上自己的老师下乡义诊,于是就跟了过来。
义诊为期一周,他们每天都在搭好的帐篷里面给附近的村民做一些基础的身体检查,因为很忙,总感觉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虽然辛苦,但很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