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嵩的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敢。。竟敢。。”白居易深呼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几个将军的儿子也不知如何再说下去。
“其实,严嵩的胆子也并没有多大,一来虚封等提议并不是他提出来的,而是其他人。二来他也是提及传闻才奏请分封几位将军,就算皇上有所怀疑这些事都是严嵩所为也找不出证据。怎么说皇上最后也不会怪罪到严嵩的头上,因为论功行赏本就是金科玉律,我想这便是严嵩敢出头的原因。”赵伯琮道。
刘询笑道“只是这赏大到把皇上都给算计进去了啊。”
“那严嵩不可能一个人就敢行此事吧。”白居易道。zz上的嗅觉让他闻到了一丝站队的意味。
李恪道“白大人,你乃是新任京兆尹,按朝例可以参与朝议,届时你便知道刑部,吏部都掌握在严嵩,李林甫等人的手中。而今天朝宴上附和严嵩的也大多出自这两部司,就连中书门下御史台都有人参与其中。若说赵高与李林甫没有参与此事,我是不信的。”
元稹与杜牧闻言一惊,两人都是监察御史,隶属御史台,而御史台的主官御史中丞正是赵高
刘询接着李恪的话笑道“所以啊,白大人,元大人,杜大人,以后我们几个离了京,可就要靠你们在朝中为我们说话了。”
白居易知道刘询这是玩笑话,藩王不得结交朝臣,要是他们几个为李世民等人说话说不定还帮了倒忙,但刘询等人的这份情白居易几人还是接下了,白居易举杯道“无逆君王事,此情必可期。”
刘询,元稹等人也举杯一饮而尽。
许宣发现李白在看着自己,还脸上带笑,便问道“太白(李白的字)兄为何发笑?”
喝完了酒的众人也朝李白看去,李白笑道“听诸位说了这么多,但是以后要倒霉的却只有许公子一人,着实有趣。”
许宣听了李白的话,心里一想,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便对着李恪等人笑道“好啊,李恪,你惹上了严世蕃,之后可以拍拍屁股离了京当你的世子小王爷,而我却要成严世蕃的出气筒?”
见许宣是笑着说的,知道许宣并无所惧,李恪也打趣道“这我也没办法啊,藩王外封是必然的事,父亲封了哪我自然也得跟上,要不我把醉月楼的股份都吐出来交给你,算是补偿?”
“算了吧,你拿醉月楼的股份去跟严世蕃说去,看他能放过醉月楼,放过我吗?”许宣笑道。
众人也都笑了出来。
许宣继续道“不过你们怎么就认为你们几个就一定要离开京城呢?”
李恪收起了笑容,看着许宣道“难道。。我想起来了,那天范先生到许府与你商议此事,你们是不是想出了对策?”然后李恪想起了今日武德殿一事,也觉得嬴政对于封王一事答应得异常果断,似是已经做好了安排。
回想起嬴政让众臣停止议论之后,范蠡与李斯把酒言欢,一点都不像会为封王一事苦恼的样子,李恪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这个,还不确定,谁知道皇上会是怎么想的呢。不过现在看来皇上还是信任诸位将军的。朝议之后便会知晓。”许宣说的的确是实话,那道封王策具体能有几条起到作用,他也不敢保证。但从目前的情况看来,至少是起到了作用,而且嬴政也消除对几位将军的疑心。
“呵,这还要卖关子,不说了,喝酒。”李恪知道套话无望后无奈摇头道。
刘询,白居易等人虽然也对许宣与范蠡商讨出来的对策感兴趣,但李恪话已至此,也都纷纷举起酒杯,品酒吃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