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兔眼迷离 第439节(2 / 2)

雄兔眼迷离 嗑南瓜子 2365 字 6个月前

    但是天空有星火,窗外有欢呼,朋友圈里有祝福,他们都在说新年快落,而我的书详情页挂了两张月票,而前几天也收到了好些。

    所以,开个单章。

    毕竟去年我对天发誓新年一定要好好码字,这才第一天,算是给鬼神个面子。

    此处要说,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今年我要暴富知道吗!知道吗!

    去岁有些艰难,不过好歹是熬过去了,今年不知如何,然而终究要开始了。

    总之,感谢诸君一字一句的支持。

    我并不是个畏惧单机的人,但我确实更奢望热闹,感谢你们在横撇竖捺间给我的一场狂欢。

    读书是对作者最好的支持-----鲁迅。

    我的书写到哪了?写到十三天前。

    好烦啊,最近三四个月,股票狂跌,活儿乱干,官司不顺。说着说着,我就要哭了。

    我装的,我不哭,爷生来专打逆风局。

    总之,最近都很不想往下写,曾经觉得码字是种消遣,闲来无事就码两章。

    但不记得谁说过,当你的作品创作过半,那些角色就不再受作者支配。

    他们有了自己的思想,所作所为都是过去的回馈与报应。

    回馈总是令人欣喜的,悲剧在于,我迟迟不想给她报应。

    好烦啊,就是好烦啊,翻来覆去的在想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把这个人救出来啊,每每想到后续的章节,都恨不得当初没开书就好了。

    but,无妨,借用某读者的一句话,这里要大声说,我真的有这么一个读者

    她说,人要有直面自己的勇气。

    我会努力写完她的报应,给她该有的解脱。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2023年啦,你们都给我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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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2章 洗胡沙

    壑园的东西,个个都是好的,何况纸张已晾了个傍晚,她在烛火飘摇里去看那只指尖。丝毫未染上墨色,不过是一指葱白间泛了些微微红粉,应是方才用力按压所致。

    光影交叠,莫名其妙的,像一粒方正骰子。

    如此像,以至于她竟不敢将手完整摊开,唯恐是,五个指头齐齐掉下来被一盅收了去。

    人晃了晃脑袋,才将这些念头从脑中驱散,左右是无事,想着现儿个朝事来回就那么点狗屁,站不得多久,明日李敬思该来的早,薛凌便收了琐碎往床榻走。

    奈何午间睡的久了些,横竖生不起睡意来,不知消磨几时,听见外屋轻微脚步,猜是薛暝回来,问得一声,果然是。

    然两者也无别话,只屋里多了这丝人气,她仿佛骤然安稳许多,几个翻身便闭了眼睑,京中春末夏初正合眠,这一夜睡的沉,再醒却是檐下水缸里两尾鲜鱼竞跃,圆圆水泡在水面啪嗒一声,成了个老大太阳挂在天上。

    她睁眼,看见金光从窗棱处透进来,明媚处恍然瞬间从昨夜那一团浓墨里挣脱,迫不及待做起了身,再看两眼,确定是晴天不错,一改往日赖床性子,咧嘴下了床。

    丫鬟早送了衣物搁在架子处,她惯常不要人伺候,三两下上了身,松松扎过头发,转出屏风外,远远往斜屋桌旁看了眼。

    桌上杂乱都归置过,那张涂墨估计早已被丫鬟整理了去,薛凌挑了挑眉,冲着身后问“现在是几时”?

    薛暝无声冒出来,道是才辰时初初,又低声相问,说是薛凌比往常醒的都早,可是没睡好。

    薛凌回脸笑道:“大概是因为今儿有人来,我惦记着,所以眼睛睁的早。”她并没说昨夜原是睡的极好,虽摸不着缘由,但是这几年来少有的好。

    薛暝轻颔首再没问,搁旁人身上,辰时已然算个晚点,且他昨夜既备了鱼,自是知道今明两日,李敬思必过壑园。既听得薛凌如此说,显是今日要过来。

    只往常并不见得薛凌对李敬思有何热切之处,今儿竟说是为了此人早起,难免薛暝心中轻微计较,垂首间薛凌已然快走几步,往外屋处招呼丫鬟,说是将头发梳理梳理,看着……

    话间稍有停顿,似想了半晌,才道:“梳个好看点的来。”

    丫鬟声音远不如薛凌声高,薛暝站在屋里没及时追出去,只听得一两声姑娘家清笑,未曾听清门外主仆在说些什么趣话。

    稍后便见得人往梳妆处去,薛暝迟疑片刻,依着往日习惯默不作声守在屋外,兜兜转转大半时辰,再见得薛凌,确见她今日格外鲜妍些。

    然薛凌似并未格外在意面容,也没瞧见薛暝多余目光,出了屋仍如往日连催带烦的喊:“赶紧去吃饭,早知得坐这半天,我一条带子绑了能管四五日。”

    待她走出三两步,薛暝才回神一般迈脚跟上,稍稍抬头,前头裙角袅袅水纹般潋滟,再往上,青丝横腰乘风而翠微。

    十八九的姑娘家,静则含苞,行则极妍,哪有不好看的呢。

    用罢早膳,薛凌自搬了把摇椅,晃晃荡荡坐在花院子间,孰料得午时正中,还不见李敬思过来。

    她从来等不得人,晨间一脸娇颜早成寒霜,瞧着天上太阳已挂到了头顶,再坐下去,怕不是能晒出几两油来。

    椅子摇晃戛然而止,薛暝还没反应过来,赫然见薛凌腾身而起,猛一转脸,鬓间步摇几粒挂珠撞的像下雹子,紧跟着沉声道:“去问问逸白,李敬思死了,不用来给我报丧的么。”

    薛暝愣了愣,忙转身去,却并未问得这般刺骨,稍后回来轻声道是“今日确然散朝早,只是李大人散朝后被召去书房了,何时出来,实说不得准。”

    薛凌蹙眉未言,又听薛暝道:“逸白说是为着永乐公主的事,原以为你该知道了,就没多嘴。”说话间压低了嗓子:“他托我赔个不是,道是底下的办事不周到,要姑娘苦等。”

    薛凌冷脸站了半晌,复坐回椅子上,咿咿呀呀声摇晃了片刻方听闻她嗤道:“是了,我是该知道的,就是心急上赶着捡热豆腐,没想起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