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喝了口冰镇啤酒,林冬心说——这会表忠心,晚了吧?你媳妇已经把你从户口本上撕下去了吧?
眼瞅着大家都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开始刷手机了,唐喆学正色道:“那行,楠哥,说正事儿,我们组手头这案子,嫌疑人摸不上来,你给帮个忙。”
“什么案子?”
一听是工作上的事儿,罗家楠又活了,立马跟换了个人似的。神情严肃的叼出根儿烟,他起身站到包间窗边,推开推拉窗低头点上。
“向日葵那案子,你知道吧。”
“知道,那会我爸让我天天送淼淼上下学,怎么着,你们又开始查了?”
“已经找着一个胁从犯了,现在还有另外两个同案嫌疑人摸不上来。”
“都找着一个了还这么费劲?”
“他犯事儿的时候才九岁,而且精神出问题了,对同案嫌疑人的外貌形象记忆完全扭曲了。”
说着,唐喆学让文英杰给罗家楠看手机里的素描照片。罗家楠一看那两张超现实主义风格的人像素描,浓眉错愕皱起:“不是这都特么没个人样了,给我我也查不出来啊……不是,等等,九岁?九岁的强/奸/犯?”
由于最近这段时间摸不着祈铭,人家有什么新鲜事儿都不和他分享,和重案组有关的消息全靠高仁转达,更别提是悬案组的案子了。啥也不知道,头回听见,不免震惊。
“是啊,他后来精神出问题了,还自己把这儿切了。”唐喆学朝下一比划。
罗家楠当场石化,支着手犯楞,烟从嘴里往出飘,眼珠子都不带动的。其他人见怪不怪,他们刚听副队说这事儿的时候,全一个德行。就何兰稍微好一点,毕竟是个姑娘,知道疼,只是不太能感同身受的理解那玩意对男同事们有多么深远的意义。
“那还活什么劲呐。”沉默许久,罗家楠才道出屋里所有男人的心声,“这孩子现在在哪?”
“精神病院。”
“哪天观摩观摩去,我了个去,让我一枪崩了自己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