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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唐喆学表示认同,审的人多了,是谎言还是真话,他分辨的出来。只是感情这种事谁也说不清,该来的一定会来,却总是不乏成为过客的遗憾。

    哄哄劝劝,文英杰终于答应他们积极配合治疗,早日达成受捐指标。从住院部大楼里出来,天空中已是明月高悬,下台阶时唐喆学忽然想起什么,急道:“糟糕!把吉吉和冬冬忘了!”

    “别担心,我哥去咱家了。”

    林冬把林阳发来的遛狗照片展示给他,又看唐喆学一脸惊悚的:“他不是回英国了么?怎么又来了?”

    “呃……还是生意上的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唐喆学忽感疑惑,自家大舅哥神出鬼没不新鲜,新鲜的是林冬说话打磕。

    林冬立刻摆出无辜脸:“没有,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他回来的。”

    唐喆学的职业病原地发作——凡事都要讲求证据——摸出手机就要给二伯打电话,问问到底是什么生意上的事,能让他那位郊游爬个山还得扛着老婆孩子的大舅哥绕着半个地球来回飞。

    没想到电话劈手就被林冬夺了过去,还给关机了!正欲抱怨,右手忽然被对方拖住,一路往停车场的方向拽去。

    “喂,你到底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不用问,这态度,肯定是有事儿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