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东山再起前的高傲联姻对象[穿书] 第(2 / 2)

    昨天没有发现,原来这个人房间有这么大。

    整栋房子的布置简单,卧室外是走廊,虞倦探身看去,周辉月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做饭。

    “周辉月。”

    虞倦的声音很小,喉咙有点痛,但在忍耐范围内,他提高了音量,又叫了一遍周辉月的名字。

    周辉月回过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

    身体的后遗症见证着昨天发生的种种,记忆慢半拍地涌上大脑。

    接吻,拥抱,缠绵,最亲密的接触。在看到周辉月的一瞬间,虞倦立刻燃烧了起来。

    虞倦咬了下唇,隔空看着周辉月,拿着手机的手臂有气无力地垂着:“你的电话。”

    周辉月关了火,径直走上楼。

    虞倦想起误接的电话,脸颊的温度越来越高,简直像是发烧了,刻意简单地解释:“杭景山的电话,那边有事。”

    去洗把冷水脸吧。虞倦想,他根本没办法再在周辉月面前多停留一秒钟。

    但周辉月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的脚刚抬起来,还没落下,就被人拦腰搂住,

    周辉月坐在地面,靠在玻璃围栏上,把虞倦像个玩偶一样抱在腿上。

    虞倦推了推,没推动,也懒得再和这个人争辩了。

    周辉月单手抱着虞倦,另一只手回拨了电话,语气平淡地和杭景山对话。

    很快,电话又转接给了另一个人,谈论着复杂的算法问题。

    虞倦靠在周辉月身上,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他的浴袍松松垮垮,稍微有点动作,腰带散开,丝绸材质的布料缓缓向下滑落。

    最后,电话另一边的人又变成了杭景山,他不太好意思地说:“抱歉抱歉,打扰到了你和虞倦的假期,等回来请你们吃饭。”

    在听到虞倦声音的那一刻,杭景山也很惊讶。

    自己不在,连手机都不拿。

    也不是说杭景山不信任虞倦。而是从周辉月的角度出发,他曾被人背叛,失去所有,这样的经历,还敢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交给另一个人。

    周辉月应了一声,说:“你把他吵醒了。”

    好像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刻意提出,又说:“挂了。”

    虞倦靠得太近,所有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不太好意思地动了动。

    浴袍太滑了,虽然不至于一.丝不.挂,但也有些狼狈。

    周辉月按住了肩膀上的布料,低头看到雪白皮肤上的吻痕,明知故问:“虞倦,这是怎么弄的?”

    虞倦被人当成傻瓜,不太高兴:“我自己咬的。”

    周辉月笑了,指出他的错误:“不对。”

    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面留有很多痕迹,少许的咬痕,更多是指甲划破皮肤留下的印迹。

    周辉月的肤色冷白,每一道痕迹都清晰可见。

    他说:“这些是你留的。”

    虞倦一怔。他没想到自己无意识间会这么用力,造成这么多细小的伤口。

    几秒钟后,虞倦伸出手,看了眼自己的指甲:“指甲太长了,下次剪掉好了。”

    周辉月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要。”

    虞倦微微皱眉,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在问缘由。

    周辉月握住虞倦的手,可能是害羞,又或者是两个人抱着,体温总是要比单独一个人要高,虞倦的指尖很热,一点一点感受着周辉月的脖颈。

    脉搏,喉结,皮肤上细微的凸起,凌乱的碎发——一些是周辉月的,另一些是自己的,但虞倦分不清。

    周辉月说:“我很喜欢。”

    所以希望下次还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虞倦没脸细看,脑袋埋在周辉月的肩窝,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变态。”

    *

    吃完清淡的午餐,两人重回卧室,打开窗帘,但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百无聊赖地待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和周辉月在一起,度过一场没有压力,负担,没有任何目的的假期。

    下午的五点钟,日近黄昏,虞倦看了眼窗外,似乎对山茶起了点兴趣。

    周辉月抱着虞倦下楼,将他放在花园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