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其他同事去的,我办案,必须亲自看现场。”
“保险柜在财务室。”
“既然认定了钱是被您丈夫带走的,所以,我得看能不能找到线索推测他去哪了。”林冬堆起公式化的笑容,“早一天把钱追回来,不也是您所希望的么。”
一听林冬提钱,朱华没辙了,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带他们去了常金轩的办公室。到办公室门口推开门,朱华抱臂于胸,朝屋里一偏头:“看吧。”
进屋后林冬和唐喆学环顾四周,一套实木办公座椅正对门口,靠墙一组书柜,右手边一排沙发,沙发上方挂着个非洲土著风情的木质挂饰。比起妻子那间近五十平米的董事长办公室,常金轩这个总经理的办公室略显促狭。
说实在的,真没什么好看的,书桌抽屉里连文件都没几份。林冬弓身抹了把电脑主机的开机键,发现上面已经积了一层薄尘。而常金轩从携款失踪到现在也才三天,还不足以积尘至此,看来他平时在办公室里连电脑都不开。可能就像朱华说的那样,常金轩没什么真本事,在公司里就是个摆设,总经理的名头只不过是说出去好听而已。
桌上摆着个相框,照片上是名年轻的男孩,看着也就二十上下的模样。林冬拿起相框,问朱华:“这是你们的儿子吧?”
“是。”朱华垂眼看向地板,长叹了口气,“我这一天天奔命是为谁啊,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他可好,自己怎么舒坦怎么来,对孩子不管不顾。”
“多大了?”
“今年满二十。”
“在哪上大学?”
朱华没接茬,只是烦躁的催促道:“你们看完了没?”
唐喆学正低头看男孩的照片,听到催促,抬眼看看林冬的表情,给了对方一个“我这OK了”的眼神。林冬将相框摆回原位,摘下手套揣进兜里,和唐喆学一起离开了常金轩的办公室。
两人又走了一趟财务室,装模作样的询问过主管会计,随后向朱华告辞。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上车之前,林冬摸出烟分给唐喆学一支,问:“你刚看出什么了没?”
“嗯,那孩子好像有点问题。”唐喆学用空着的手点点人中的部分,“做过唇腭裂修复术,不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