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彪悍直男穿成柔媚少宫主 第160节(1 / 2)

谢危眼角斜斜朝他身上一扫,见他身上一道道划痕血淋淋地也挺凄惨,突然眼睛一亮,道:“那我下次早点叫你,咱事前先打一架,消耗一点精力,到时候就没那么疯狂了。”

    司昆:“……”

    因为某些人一直不开窍,不能做到最后一步而忍得辛苦导致身体憋屈继而情绪发狂是他的错?

    而且事前先打一架是什么离离原上谱?

    谢危越想越是觉得这个主意可以,一瞬间坐直了身子,眼神晶亮道:“我觉得可以试试!”

    司昆的视线从他胸前滑落的衣服上一扫而过,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连忙瞥了过头深吸口气,咬牙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本来就够好看了,这又融合了一波主魅惑的狐狸血,眼瞅着是更加吸引人了。

    皮肤都光滑细腻了很多,一眼看过去眼睛都移不开了。

    谢危低头看了一眼,瞬间被那惨烈的痕迹闪瞎了眼,他忍不住踹了司昆一脚,横眉瞪眼一脸怒色,“你特么属狗的吗?我都快被你吃了!你那龙牙有多尖你自己不知道?还有,下次再突然变原形,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他的用词是足够凶狠。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

    眼角绯红一片,眼眸水光潋滟,这么一眼瞪过来,横眉怒色硬生生被瞪成了勾魂夺魄。

    再加上那沙哑虚软的声调,三分魅色硬生生被称成了十分。

    司昆眼眸一下子深了。

    他深吸口气,忽地披衣站了起来,黑色衣摆在半空划过一抹弧度,落地时已经到了山洞之外。

    “你好好炼化狐狸血,我就守在门外。”

    司昆并不回头看他,声音淡淡道:“这段时间你就不用出这座山洞了。”

    话落,他直接一抬手,强大的灵力涤荡而出,强制将整座洞府封禁在内,禁制之上雷光闪烁,大有踏出一步就用雷电电得他怀疑人生的意思。

    谢危:“……”

    他眼睁睁看着司昆甩下禁制后转身离去,背影说不出的冷酷无情,和刚刚热情似火扒都扒不下去的人完全不似一个人。

    “切……”

    他悻悻地撇了撇嘴,冷哼一声,“好你个臭小龙,好个拔x无情……嘶!”

    他倏地打了个冷颤,咂么咂么嘴,觉得这话有点不太对,怎么感觉就像他俩做过了一样呢?

    噫!互相帮个忙还可以,做什么的,木得感情的运动还是算了。

    他打了个响指,霸道的火苗在身上烧过一遍,将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净化,又从储物手镯里取出一件衣服穿好,这才安安心心开始打坐。

    .

    万剑宗弟子只在第三层待了三天。

    第三天的时候,周围的空间开始不断动荡,只要没有在白雾里迷路的的人都陆续赶到了第二层中心处,又通过中心传送阵来到了第三层。

    第一个到来的就是百花门。

    花潋从传送门里踏步而出的时候,离得远远的就看到了隔壁岛屿上一堆正在练剑的万剑宗弟子,中心处空出一大片场地,一只天惑白狐懒洋洋地趴在那里,正百无聊赖地看着面前一场……虐打。

    那可不就是虐打?

    一个大乘期压着一个化神期弟子可了劲的揍,那化神期弟子“嗷嗷”直嚎,声音老凄厉了,但脚下动作却飞快,总是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扑面而来的剑气。

    虽然姿势够狼狈,但最重要的是躲过去了。

    花潋看得津津有味,吩咐弟子们在原地待命,便饶有兴趣地飞了过去。

    他落地时,一场打斗刚好完了。

    那化神弟子拖着一条被打瘸了的腿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弟子堆里,一脸的心有余悸,还不忘对着他行了个礼。

    花潋回了一礼,饶有兴致地凑到司昆身边,笑道:“干嘛这么大脾气?感觉你好像心有郁气,是关于谢危的事?”

    他环视周围一圈,“说起来,他去哪了?”

    司昆淡淡扫他一眼,虽然不太想和这个明显“觊觎”谢危的人说话,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做出了一点回应,轻轻一颔首,“他在闭关。”

    花潋“噢”了一声,突然眼神一定,落在了不远处那道禁制上面。

    那淡蓝色的禁制一看就是司昆的手笔,其上闪烁的恐怖雷霆足以轻易困守住大乘以下的人。

    花潋脸色当即一变,“你囚禁了他?”

    司昆轻飘飘看他一眼,眼眸黑沉黑沉,那意思——干你何事?

    花潋又惊又怒,“他就算不答应你,你也没有囚禁人的权力,你就不怕魔主和妖王找你麻烦?”

    他这关心不似作假,倒好似真的是亲近的人被人虐待才会有的反应。

    司昆上下打量他一圈,突然问:“你和他到底是何关系?”

    花潋一向嘴毒,更何况司昆现在算是触到他的底线,当即就冷笑一声,口不择言道:“自然是可以住一起的亲密关系了,怎么,你嫉妒了?你嫉妒就当着我的面将禁制打开,我俩可以当场对峙,你可以亲口问问他是不是!”

    司昆眼睛一眯。

    不过和花潋想象的不一样,他并没误会他两之间有那种很暧昧的关系,看谢危一副对男人避之不及的态度就能知道他对感情之事有多迟钝,又怎么可能发展出其它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