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那种情况肯定还多呢。
真是一张伶俐的嘴,魏衡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方才?见她软萌萌的哭着?,心?里打?算对她也软一些。
没想到啊,她竟说出这种天真又伤人的话。
还杀一次两次又如何。
那玩意能杀吗?
当然不能啊。
“你知不知道,这种药除了杀我的东西,还会伤害你的身子。就你这弱弱的身子骨被风一吹就要倒的状况,被那药一侵害,怕是小命都不保的。”
他故意说的极重。
可尹宛并未听进去,也不想要听他说这些扰她思绪。
伸手挡在他面前,冷冷道,“停!殿下你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多说无益。”
至此,魏衡的第?一个计划算是彻底落空。
对,方才?他做了两个计划。
一个是靠嘴来说服她,另一个嘛,当然是靠他自己了。
既然她这么不听话,那便?休怪他不留情面。
“你当真意已决?”他问。
尹宛点头,回答的斩钉截铁,“当真!千真万确。”
好,很好!非常好!
魏衡冷冷一笑,忽地?拉住她的手,将她一下子按倒在榻上。
“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为夫给了你机会的,既然小心?肝儿不从,那便?休怪夫君了。”
小心?肝儿......
尹宛最怕听到这三个字,心?里顿时一慌,“不是,你,你要做什么?有话好好好说。”
还说个什么劲儿呢,她都执意要杀死他的东西了。
魏衡再也不想靠嘴皮子去说动她。
迅速的从她腰上扯出月白色的衣带,将她的双手抵在头顶缚住,然后去扯衣裳。
他被她气狠了,眼底早已猩红一片。
说起话来的时候,语气也相当骇人,“小心?肝儿,为夫是不是说过,你说错话就要受罚,今日便?是哭也要受着?。”
这架势可不就是暴雨来临的前兆吗?
尹宛挣扎也挣扎不过,打?又打?不过,只能试图说服他要他停手。
“不是,你不能这样,眼下正?是白日,你堂堂一个白王殿下如何能做白日宣淫之事?说出去不怕叫人嗤笑吗?”
“嗤笑?”魏衡冷哼一声,“本王看谁敢,本王与?自己的王妃在房中做些该做的事,何错之有,需要他们来指责吗?若是他们胆敢这般,本王必定缝了他们的嘴。”
他的语气相当恶劣。
尹宛吓得心?口砰砰乱跳,急的连话都有些说不利落,“我......我......”
我了半晌,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在这空隙中,魏衡已经将那些个衣裳都剥干净,扔到了地?上。
上头溅了避子汤汁,他看了碍眼。
也闻不得,嗅到一丝都想要将那衣裳立刻烧成灰烬!
“王妃还是省省力?气吧。”他攀上那云朵,开始左右逢源。
更是一度用碰过云朵的那只大?手去摩挲她的唇,去探那牙关。
纠缠够了,又换了位置。
......
尹宛浑身都在战栗,仿佛每一处都像是蚂蚁在爬那般麻痒。
“魏衡你个坏胚子,你真的是个大?坏蛋!”她哆哆嗦嗦的控诉他。
魏衡心?中有气,使了些力?气,“王妃你可要记住今日为夫与?你说的话,不准再偷喝避子汤,若是再被为夫发现,惩罚定会比今日严重数倍。”
数倍......尹宛都想象不到数倍是个什么程度。
眼下这种都很令人难以承受,若是数倍......那她还能活吗?
真的令人难以想象。
她才?不要!
“殿......殿下,我不敢喝药了,你......你放了我吧,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