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生下一个嫡子,就是我哥莫福。我比哥哥晚两个月出生,我爹曹峨是家主的玩赏夫侍,当时我哥出生不久,正值夏月,是莫家上山避暑与视察矿坑的期间。当时莫千唤忙着照顾哥哥,我爹……曹峨作为玩赏夫侍,就在我娘身边伺候,才有了我…………我出生不久,矿坑就坍塌,我娘与莫千唤死于矿坑当中……娘没有其他姊妹,只有哥哥和我两个孩子,我爹曹峨将我俩带下山……他向莫家宗族保证善待嫡子,会好好教育哥哥,不让莫家產业落入他人之手,他凭着扶养嫡子哥哥的身份,抬为正夫,可保有十五年的户籍……」
姚双凤觉得讯息量有点大:「呃……你说你比你哥哥晚两个月出生,也就是说你娘怀你不到两个月吗?」
「兔儿的孕期才30天,女人刚出月子就怀上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何况若生父灌溉频繁,孕期还能缩短的。」莫儒孟当姚双凤不太懂这些,细心的与她解释。
「可你不是兔儿……」姚双凤吐槽
莫儒孟又开始激动起来,微微发抖:「我一直以为我是兔儿、是爹的孩子,爹总说要以嫡子为重,从小就教育我要礼让哥哥、辅佐哥哥、帮衬哥哥,我一直信以为真……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可能哥哥不是嫡子,我才是……我才是莫家嫡子!难怪爹对哥哥总是比对我好,无论我如何听话,爹都疼哥哥,我还以为爹是为了避嫌、为了不让莫家宗族有他的话柄、我、我尽力为莫家做牛做马,帮着哥哥打理一切,都是为了让爹能在莫家站稳脚跟……啊啊~」他把脸埋进姚双凤胸口:「现在想来我爹、不,曹峨,他是知道的,他知道我才是莫家嫡子,他知道莫福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把莫福冒充成嫡子,把我安排成庶子……」
他闷在姚双凤身前大喊出声:「也许莫千唤才是我的生父、而我连他一面都没见过!却喊了曹峨一辈子的爹!」说完他狠狠啜泣了几下,然后才深深吸一大口气,接着「呜~~」埋在姚双凤身前发抖。
姚双凤拍着他的背:「那……你怎么能看见尾巴就认定自己是梦貘呢?」
莫儒孟沉默了一阵,语气平缓:「莫家宗祠里面有石雕和画像……」
这问题问得好,瞬间就让他澎湃激昂的情绪平息下来。
姚双凤也回想了一下皇宫里面的宗祠──好像有很多鸟……凤凰?的浮雕,所以她自己是凤凰吗?她本来以为自己是人,所以她也有返祖血统吗?可是为什么身边男人都返祖了,只有她自己没有呢?难不成她也要吃……不、不、不,想想就可怕,还是不要好了。
莫儒孟彻底冷静了,他用袖子按乾脸上泪痕,却没有挣脱姚双凤的怀抱,还悄悄抱紧了她。
在这种悲愴的气氛中,姚双凤又很煞风景的问了:「既然你不是顾妹盼妹的生父,也就没什么伦理问题了吧?」剩下的她没有多说,意思就是莫儒孟不必顾忌是双胞胎父亲的身份,抗拒她的接近。
但莫儒孟心中想的远比她复杂得多:「我……不知道……我将他们当作亲生儿子培养……不知他俩知道真相会是什么感受? 双凤,请你不要说,不要告诉他们,让我缓缓、让我缓缓……」他又将脸贴再她胸前,痛苦的落下眼泪,沾湿了她的衣襟。
姚双凤跪累了,便坐了下来,莫儒孟斜斜依偎在她怀里,腰部以下都在床上,双臂环抱着她,将脸贴在她身前,时不时抽噎。
此时天色比稍早亮了许多,姚双凤顺着莫儒孟头顶的耳朵看进去,肉粉色的耳沟弯弯绕绕,耳朵前方有些许稀疏的长毛遮挡灰尘,白毛圆筒状的耳朵挺立着,她忍不住伸手把玩、顺摸,还揉揉耳根。
怀中男人的啜泣逐渐掺入曖昧的呻吟,姚双凤才放轻动作,替莫儒孟顺了顺被他挠乱的长发。
「叩叩!」敲门声响起,双胞胎在外头喊:「妻主、爹爹,早饭备好了,可以来用了。」
姚双凤赶紧回道:「知道了,你们先吃吧!我还想睡,晚点再出去。」
双胞胎啪搭啪搭下楼了,姚双凤继续抱着莫儒孟,身体微微前后摇晃,像安抚孩子一般的安抚着他。即使他一身狼狈,原本绑好马尾的白色长发已完全披散,似是刚被谁凌虐过;裤子褪至大腿,不只黑色长尾露了出来,尾端不自觉在床上缓缓拍打着,他身体前方的黑色阴毛和半硬状态的美物也晾着;虽然看起来很引人犯罪,但是莫儒孟现在心情不好,似乎不该伸出色魔之爪……姚双凤的视线直直盯着他下体美物,这样的状态可不多见,能多看一眼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