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文中搞医学[穿书] 第182节(2 / 2)

    报告还没整理出来,明早上就得去科研院报道了,今晚怕是得熬夜通宵了。

    一盏灯,一个夜晚,一个奇迹。

    陆娇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小学开学前赶作业的时候那种生死时速的时候,她也是孩子,小时候也喜欢逗猫遛狗上山下水到处野,所以暑假作业没做完这种事出现在陆医生童年也是十分正常哒。

    只不过作业没写完屁股就要被老爷子打开花了,她总有一个普通孩子一样完整的童年。

    如今昏黄的灯光下,陆娇手中拿着钢笔,偶尔想不起来某些点儿的时候还会习惯性咬笔盖,想起来之后再刷刷刷写字儿。

    陆娇屋子里的灯光一夜都亮着,半夜陆放跑出去撒尿的时候看到那灯光还愣了一下。

    都说看着灯光下老师辛勤批改作业的身影非常让人感动,陆放却觉得此刻此刻姐姐屋子里的灯光让他心里泛起一抹隐隐的心疼。

    如果不是带着他们几个拖油瓶,姐姐一定会过得特别好。

    别人都说他们三个是拖油瓶,只有姐姐说他们是大宝贝。

    屋子里的陆娇完全不知道陆放半夜起来上厕所还能如此感慨一番。

    小屁孩有时候就是多愁善感,第二天就把那点儿伤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不,第二天陆娇一宿没睡,走出去打水洗脸的时候,陆放还在屋子里睡得昏天暗地呢。

    根据陆盛说的,那呼噜声简直让人受不了。

    吃过早饭,陆娇便拿着昨晚上整理好的资料准备出门了。

    从家里过去科研院得有一段距离,七点半出门大概八点多就能到地儿。

    今儿个是不能去军医院那边了好在该处理的事儿昨天下午过去一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傅老那边有吴用负责,至于交流会后续引起的各种事儿就得院长和朱志强操心了。倒是金凤那边陆娇还是不打算露面,热脸贴冷屁股这种事儿陆娇向来不喜欢。

    这风头浪尖上的时候,房子卖了,男人没了,金凤同志的心情可想而知。

    人家心情不好,凑上去不得挨骂啊。

    陆娇不是软包子,没有讨好型人格,所以才不会屁颠儿屁颠儿跑过去给人当出气筒呢。

    军医院这边知道陆娇今天不过来,傅东升询问陆医生的时候工作人员就把这事儿说了。

    傅东升今儿个一大清早就接到了傅倾打过来的电话,然后半小时老伴儿就气势汹汹提着保温桶抵达“战场”直接给他一顿输出。

    训了半个多小时,医院那么多人,他不要面子的呀!

    偷偷告状,小陆她是个成年人了,不是个孩子了。

    成年人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比如……昨天都训斥过了,背地里就不应该告状。

    太过分了,下次看到陆娇他一定要好好说一说这年轻人。

    不带这么玩儿的。

    主要是,傅东升表示……玩不起,玩不过!

    一个傅倾就够他受了,现在又来一个小陆,还让不让他这老头子过日子了。

    欺负他一个老人家,不讲武德。

    而此刻,科研院。

    章何止这时候刚刚从实验室出来,昨晚上他上半夜休息了两三个小时,下半夜又回去实验室加班了。

    心里惦记着今天陆娇来科研院报道的事儿章何止特意抽出时间门来等人。

    此刻两人坐在黄广全的办公室里边,两人还挺有闲情逸致泡了一壶茶,趁着人还没来,品品茶也不错。

    “有没有说几点钟过来啊?”章何止主动开口大坡了办公室沉默的气愤。

    听到老章开口,黄广全捧着一杯热茶,然抬头看向对面位置上的老朋友,哈哈哈哈笑了几声才开口道:“应该快了吧,说了今天过来,按照陆娇的性格大概九点之前过来这边。”

    “你还挺了解陆娇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学生呢。”章何止酸里酸气回了一句,那打量的视线也扫过对方。

    心里酸了酸了,自己比较章何止知道啊,回来京市过后他和陆娇见面的次数还没有黄广全和陆娇接触的次数多呢,作为老师可不就心里嫉妒了。

    几十年老朋友,谁不知道谁啊,一看章何止吃醋,黄广全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一把年纪了,还吃这醋,幼稚不幼稚啊?“我这是为了谁啊,人家小陆多好一年轻人,你不是忙吗,我就帮帮忙。”黄广全嘿嘿想笑了几声,似笑非笑瞥了一眼老朋友,继续开口道:“再说了,你学生不就是我学生?”

    “滚犊子,那你儿子岂不是我儿子?”章何止直接怼了一句回去。

    “哎哟,也不是不行啊,你要是不介意回头我让我家那小子叫你一声爸爸。”这有啥,都是好兄弟。

    黄广全这人开起玩笑来还真是荤素不忌啊,这话让章何止都气笑了。

    “滚犊子啊,你儿子我还是不要了,要不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倒是能应一声。”

    章何止话一说完,翻脸的就变成黄广全了。

    “你想屁吃,你怎么不叫我爸爸?”

    “好兄弟嘛,你还在意这个?叫我一声爸爸咋的了,又不少块肉。”章何止脸上笑容愈加欠扁。

    黄广全呵呵两声,不想搭理老章那个糟老头子了。

    就没见过嘴巴比他还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