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了倒是容易一句话的功夫,可将来下雨怎么办?”刘远松将手背在背上,眺望远方的良田:“这些粮食又怎么办?”
一旦绵远河的水漫出来,那村庄农田全都泡在水里,粮食就会颗粒无收。
那多少人得挨饿?
不只是本地的老百姓要挨饿,还有许多等着这边粮食救命的人也要挨饿。
川西粮仓那不是假的。
多少粮食都是从这源源不断的出去?
对于刘远松这些话,付拾一也没了话说。最后只能嘀咕一句:“算你是个好官。”
刘远松只当没听清。
说完了粮仓的事情之后,刘远松叫人锁上了粮仓的大门儿后,就殷切的看着了付拾一:“年前的时候出了个案子,一直没有破——”
付拾一一听到这句话就头皮发麻:“你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仵作,总问我做什么?”
“谁不知道你才是得了真传的那个?”刘远松笑呵呵地说了句,“怎么去了长安城一趟,我再请你帮忙就使不动了?”
付拾一才不被这个好听的话灌迷魂汤。
她当即说了句:“我这就是凑巧跟着一起回来了,要是我没跟着回来,你们怎么办?我看还是你们自己着急着急,说不定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一下子就明朗了。”
结果刘远松居然摇了摇头:“要是能破案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再说了,仵作也只会验尸尸体的情况也没什么特别的。我都能看出端倪。关键是破不了案。”
付拾一顿时有些疑惑起来:“怎么会破不了案?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关键的证据?”
李长博在旁边也有些疑惑:“案情十分蹊跷吗?”
刘远松点了点头。
随后刘远松就将案情说了一遍。
“其实尸体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被发现的时候就剩下一个头和一只脚。”
“死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进了狗场里去的。你们也知道这边靠着山,许多人家都是靠着打猎为生,打猎难免养几条猎犬。”
“那个狗场就是专门养猎犬的。有的时候山上如果下来了什么猛兽破坏庄稼,人不敢去,我们也都是从他们家去借几条狗。”
“死的就是他们家一个长工家的孩子。”
“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跑进了狗场,等到发现的时候反正只剩下了一个头和一只脚。也都啃得差不多了。”
“最开始都说是意外。”
“只不过后来仵作验尸过后,却说那孩子应该当时就死了。但是因为尸体剩下的只有头颅和脚,所以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