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新拉开门,直接就那么开着:“你们看吧。”
那神情,居然也是挺坦然的。
他越是这样,付拾一他们心里头就难免猜疑:难道真的是冤枉了吴良新?
进了院子里后,付拾一就四下里打量。
院子里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种了两棵果树,一棵枇杷树,如今果子都开始成熟了,一个个青黄色的挂在枝头上,圆溜溜的,挺可爱。树也挺茂密。
另一棵树是橘子树,不过也不知怎么了,状态不好,本来应该开花的季节,连叶子都有点儿没精神。
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了。
如果非要说出个什么,那就只说这院子特别的干净,一点看不出来只有一个男主人。
由此可见,吴良新应该是个十分会收拾家的男人。
再往屋里去,也依旧是干净又整洁。
付拾一特地往屋檐底下看了一眼,果然上头还有几个钩子,估计是晾腊肉用的。
整个院子除了围墙是土的,三间正房都是砖瓦结构,估计买下来需要不少钱。
屋里摆设基本都是比较新的,可能是搬过来之后重新置办下来的。
付拾一转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就问吴良新:“从前她住哪个屋子?”
吴良新指了指左边的那间:“那个屋。”
付拾一推门进去。
一推开门,就险些被熏了出来——屋里乱糟糟的,已经堆了不少杂物,而且不知道多久没开窗户,一股潮气,和臭气。
这件屋子,和外头的院子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付拾一嘴角抽搐的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新鲜空气,这才扭头问吴良新:“这屋子怎么不收拾了?”
吴良新摇头:“她的屋子,我不动。她这个人脾气大,万一东西找不到了,要跟我扯筋的。”
于是付拾一又看一眼屋里,这下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了:这个女人,怕是个懒女人吧?
她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么臭,你就没怀疑过是什么东西烂掉了?不打算看看?”
吴良新停顿了很久,才说了句实话:“不敢进去,不晓得哪里下脚。”
这下,众人齐刷刷无语。
付拾一则是深有同感:这个屋子,还真是不知道哪里下脚。
孙县令凑上来,看一眼屋子,跟付拾一说了句:“这个还真是这样只的。那时候我们来看,也是这样的。”
付拾一诧异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只问自己能不能进去看。
吴良新也没反对,只说让付拾一随便。
付拾一进去后,第一时间先把窗户打开通风,让阳光照射进来。
打开窗户,通了会风,她这才敢往深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