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自贡井盐,比起海盐来,这种盐细腻如白雪,富含多种矿物质,好看又好吃——当然价格也很贵。
三则是冷吃兔。自贡的兔肉质量很好,加上各种香料制作的冷吃兔,绝对是好吃到舌头掉下来。
当然,人家本地还有很多特色。
譬如什么富顺豆花,还有龚扇,扎染之类的。
不过那些都不如以上三个来得出名。
李长博沉声道:“孟夫人大儿子,在那边有一处外室。”
付拾一:……666看来是经常过去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是十分明显了。不过付拾一还是觉得有点儿人不可貌相:“孟夫人能将几个孩子都培养出来,怎么就敢做这样的事情?盐井是她买的吗——”
李长博微微扬眉,嘴角似笑非笑的点破事实:“这种好比金山一样的东西,怎会拿出来卖?开出新的盐井,那也不是轻易能弄到手的。本地官府就不会白给任何人。就算卖,孟家从前是什么样子?”
他在官府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付拾一秒懂:“所以这个盐井,不是买来的。而且孟太守不知道……“
说到这里,付拾一忍不住感叹:“孟夫人一定很早之前,就开始防备孟太守了。夫妻做到了这个份上,也是怪可悲的。”
这样多的钱,孟夫人瞒着孟太守,估计是怕最终自己几个儿子吃亏。
而孟夫人做这样的事情……估计也是为了自己几个儿子。
甚至不是为了孟家。
付拾一眨眼看李长博,忽然有点福至心灵:“说起来,孟夫人之所以对孟太守的死一点不在乎,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孟夫人也不是一点不在意。”李长博这样说了句。
这话付拾一不是很明白。
李长博喝一口茶水润了润口,继续往下说:“孟太守在,盐井就会始终安稳。不会有任何人打主意。”
毕竟孟太守是一方太守,手握重权。
但是孟太守一死……那就不好说了。自贡并不是德阳郡的地盘,人家之所以会给一口盐井,无非是因为孟太守毕竟也是这一方的官员。
说白了就是拉拢。免得将内里的事情捅上去。大家一起好发财的意思。
他这样一说,付拾一也就全明白了:“怪不得孟夫人想快点离开。就是不想等到那一天——”
“结果还是有人故意将这个事儿挑了出来。”李长博言简意赅。
付拾一默然不语,总觉得这其中水深得很。不过那些复杂的东西,她也不关心,只关心命案:“那个说家里人死了的,是真的?”
“嗯。”李长博看一眼付拾一的眼睛,点点头:“的确是真的。那人是个小管事,过去办事,结果被人打死了。”
只不过这件事情不能见光,所以孟夫人压根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