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定阿阮肯定是和别人好了。
就算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但是肯定也有勾勾搭搭。
说来说去就说道了,门窗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的事儿。
秦家妇人恶狠狠瞪着阿阮的娘:“这门是谁开的?人家是怎么进来的,这不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阿阮的娘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说话也开始不客气:“就你那个傻瓜儿子,说不定是他自己给开的门呢!”
两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扯皮大战。
付拾一看着,简直是目瞪口呆: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现在看来,分明这两个女人就是一台戏了。
而且还是精彩无比的大戏。
付拾一一看向李长博:这个时候也只能李县令亲自出马了。
李长博微微扬眉,随后似笑非笑徐徐开口:“真相究竟是如何,谁也没看见,谁也不可乱说。胡乱造谣者是要挨板子的。”
这话一出,两个妇人顿时都住了口。
一个字儿也不往外冒了。
付拾一看得暗笑不已:刚才不还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吗?
李长博也就是这个时候拿出了两个吊坠:“这个东西你们见过吗?”
阿阮的娘只扫了一眼,就脱口而出:“这不是秦晋脖子上戴的那个玉坠子吗?平时宝贝的跟什么似的,碰都不让人碰——”
一边说她还一边撇嘴,显然觉得这种行为很让人看不上眼。
这话气得秦家妇人顿时翻白眼。
要不是李长博还在旁边,面色淡淡地站着,她不敢造次,不然的话早就开口了。
付拾一提醒阿阮的娘:“那另外一个呢?”
阿阮的娘仔细瞅了瞅,最后摇头:“不认得。不过这个绳子应该是阿阮编的。”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扬眉。颇有些意外。
毕竟这样的话一出来,似乎就证明了一些东西?
阿阮的娘接下来一句话就解了疑惑:“阿阮手巧,平时就爱做些这个贴补家用。每逢庙会的时候,她就带着秦晋去摆摊——还别说,每次都能带回几个钱儿。”
说起这个她又拉下脸来:“他几个弟弟,她都不舍得给买串糖葫芦,每回都给秦晋买!就冲着这个,我看谁敢说我家阿阮不好?!”
“也不怕昧了良心,到时候被天打雷劈!”
说完这话之后,阿阮的娘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脸上凶神恶煞的。
还别说,看着真吓人。
李长博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吊坠:“那这么说来,这个绳结,很多人都有了。”
这个事情阿阮的娘也不知道。
所以说不出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