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祥凑上来,脑洞大开:“会不会,是秦晋的弟弟?”
他越说越容光焕发,激动无比:“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这种事情不是经常有?这种情况下,一般秦晋弟弟都会厌恶这个哥哥,嫌弃有这样一个哥哥丢人……”
对于这种脑洞大开的情况,付拾一不由得目瞪口呆:“那得是多熊孩子,多冷漠的性格,才能不声不响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反正,一般人,就算厌恶,但是父母已经安排得这么妥当,他应该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事情的。
当然,世事无绝对。
这个话,付拾一也不敢说死了:毕竟世界很大,什么鸟都有,什么奇葩也会出现。
李长博徐徐道:“或许可以问问。”
不过,他不觉得是那个弟弟做的。
首先是年纪。
那个弟弟年纪太小,怕是不敢做出这样的事。
而且那天他是跟着父母一起离开的。
李长博随意问了问阿阮的父亲。
阿阮父亲想了想,说了句,秦晋总把秦台挂在嘴上。“
”也不晓得是哪个告诉他他弟弟在哪里读书,每次有个啥都想给他弟弟送。劝都劝不住。”
阿阮父亲有点不满意:“可是秦台就不大喜欢秦晋。基本不理会秦晋。那傻子也不晓得一样。”
付拾一忍不住说了句:“那不是傻,也不是感觉不到,只是他爱这个弟弟而已。”
这样的爱,不懂得珍惜的人,才是真的傻。
李长博已经有了决断:“那让他弟弟来一趟。”
一听说要秦台来,登时秦家两口子都吓了一跳,随后立刻道:“这个事情和小郎有什么关系?”
“小郎那天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秦家妇人十分警惕的盯着李长博,眼神里的防备,止都止不住。
显然,她是猜到了一点东西。
可是她越是这样说,就越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总觉得,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时之间,付拾一几乎脑子里都脑补出了一出大戏:年幼弟弟一时糊涂,杀害兄嫂,为了保存自家血脉,父母双双选择为儿子隐瞒。
李长博面无表情的任由秦家妇人打量,一动也不动。
反正,秦台来也要来,不来,也要来!
秦台很快就被带来了。
他如今也就是十四岁,刚算是个少年郎。
秦台长得白净斯文,十分清秀,猛然看上去,只觉得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他脸上全是没有脱的稚嫩。
此时也藏不住情绪,几乎脸上写满了惶恐。
他怯生生的给李长博问好,紧张的问叫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