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想,更再搞到花生种子,向日葵种子——花生油,瓜子油,更添加了油的种类啊!
畅想了一下未来,付拾一只觉得心里火热火热的。
正说得热火朝天,忽然方良进来禀告:“郎君,兵部来人了,说要求见您。”
李长博和谢双繁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慢吞吞道:“你家郎君不是去练车了吗?你又不知他在何处。”
方良从善如流:“对对对,所以我就问了——”
他的目光,挨个儿从付拾一和谢双繁脸上滑过。
付拾一举双手无辜脸:“我就是个干体力活的,对死人我熟,活人就算了吧。”
谢双繁左看右看,忙道:“我年迈体弱——”
李长博微笑脸:“正好坐下一同饮茶说话,脏活累活,交由我们年轻人。”
说完之后,李长博拉着付拾一就走,上演了一个什么叫年轻人,脚程快。
谢双繁气得捶胸顿足:“一点也不尊老爱幼啊!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厉海悄然起身,面无半点变化,该干嘛干嘛去了。不知为何,他的脚步,却有那么一点轻快。
来衙门拜访的人,其实也算是意料当中的人。
这个人,是兵器大师。
兵器大师是坐轮椅被推着来的。
一见了谢双繁,他先是一愣,随后就直接了当问:“李县令何在?”
谢双繁捋了捋胡子,强压心头悲愤,缓缓解释:“您来得不巧,李县令去练车了。所以并不在——”
兵器大师估计也是个愣脾气,直接就打断了谢双繁:“外头那些人还等着看他的车呢,怎么可能他不在?”
这一句话,让谢双繁笑容僵在了脸上,偏偏还找不到任何借口来反驳。
他只能咳嗽一声,尴尬道:“您心里既然都明白,为何还要为难我呢?”
兵器大师也是言简意赅:“你让他来,我有好处给他。”
谢双繁这下更加紧张了:“那还是算了,这种事情让陛下知晓了——对谁都不好哇。您是不知道,这么多人盯着我们衙门看呢,有个什么事情,不是立刻就传开了?”
兵器大师沉默了一下,“有事我担责。”
谢双繁更僵硬了:“实在是没有这种先例。”
兵器大师将自己的轮椅往边上一滚:“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不走了。”
面对这种人,谢双繁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你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明白这个事情没有什么转圜余地,我也明白,又何必如此呢?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唐律上写得明明白白。不是谁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