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博扬眉:“武安,你可有话说?”
武安无话可说。
既然无话可说,这个事情也就不必多说。李长博当场就将人扣押下来,而后先问其他两人一些别的事情。
付拾一看李长博,心知肚明李长博就是故意的——哪里有命案是这样审问的?
看来,他还是怀疑不是武安。
武安被带下去时候也没有反抗。只是看着杨光,似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
杨光避开了武安的目光,说了句:“只有你嫌疑最大,你莫怪我。”
武安被带下去后,李长博就看向了周玉:“你家离桃林最近,你可看见过什么可疑的情景没有?”
周玉提起这个事情,似乎就很义愤填膺。
紧接着周玉就说:“你们是不知道武安这个人,恶心得很!有一回,平康坊里头死了人,拿草席子一卷,就丢在了乱葬岗,前脚人刚走,后脚他就去了!”
“先是往人身上摸一遍,看看有没有珠宝钱财。不过那种地方的,怎么可能有?”周玉冷笑一声:“他看见人家长得漂亮,就动了歪心思——”
“不仅是这样,去年有个女人路过咱们村,估计是穷的,又得了病没法治,还带着个孩子。他就逼着人家做他老婆,说给人养孩子也不要紧。凑上去就要那孩子管他叫阿爷。吓得那孩子大哭。”
周玉“啧”了一声:“要不是我们告诉了杨郎君,杨郎君及时赶到,将人解救出来,又给了钱安顿他们母子,只怕当时那女人就要被逼着嫁了,日后哪里能有好日子过?这种老色鬼——”
他的语气里全是嫌弃,将那种孤傲清高,演绎得淋漓尽致。
“还有一次,有个年轻女子路过这里,去长安寻夫,他也是动了歪心思——”
周玉撇嘴,都不愿意往下说。
杨光满脸歉疚,道歉道:“都是我不是,给大家添麻烦了。”
周玉叹一口气:“杨郎君什么都好,就是太心软了。”
杨光更加愧疚:“武安虽然好色些,但他确实孤苦伶仃,十分可怜。我实在是开不了口赶他走。本想着尽力约束,可谁又能想到,他竟然这么凶悍——”
说到这里,他看向李长博,提出一种猜想来:“李县令,会不会是人不是他杀的,只是他将尸体弄到了那去——”
“也有可能。”李长博点点头:“那女子死得太惨,而且如今确定不了身份,故而也不好判断。”
说到了这里,李长博就让付拾一拿出画像来辨认。
付拾一拿出了疑似林月娘尸体的画像来,交给李长博。
李长博就让周玉和杨光二人辨认。
周玉和杨光二人看完了那画像时,都是摇头,只说自己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