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看着他牙龈都咬出血,额上一片青筋的样子,嘴角抽了抽:咱能不能神色平和一些,再说这话?没有说服力好吗?
章尚书这位老BOY,一看就知是个倔强的BOY。
所以李长博和付拾一只好留下来,免得章尚书一个激动,更加容易爆血管。
不过,章尚书可能是还没能接受这个现实,仍是不死心的转头问了付拾一一句:“这个心疾,果真是——果真是……”
付拾一点点头,尴尬回答:“应该是先天的。但是究竟是遗传于父亲,还是遗传于母亲,不好说。”
章尚书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
看样子,是打击得不轻。
而且最后他也什么都没说出来,因为他很快直挺挺的就倒下去了。
付拾一和李长博吓了一跳。
一屋子的丫鬟,更是都惊声尖叫起来。
付拾一赶紧扑上去掐人中,摸心跳,还让人请大夫来。
一番混乱之后,章尚书总算是悠悠醒来,但章家上下也惊动得差不多了。
章尚书醒来,看着乌泱泱的一大屋子人,差点又一次闭上眼睛。
不过,他看到了章夫人。
所以已经虚虚阖上的眼睛,陡然一下睁开了。他死死的盯着章夫人,牙咬得“咯咯”作响。
章夫人泪流满面,小心翼翼往前一步:“你听我说——”
第1787章 当年之事
章夫人这样的态度,显然是要解释。
章尚书断喝:“还有什么可说的?十七年啊!你竟瞒了我十七年啊!”
他双目赤红,像是要吃人,又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章夫人不复从前的彪悍,哭得肝肠寸断,反复的哀求:“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这一刻,付拾一觉得自己像是在看电视剧。
还是那种狗血而啰嗦的电视剧。
再精彩的剧情,也架不住这样的啰嗦。
她都快急死了:你到底是说啊!说重点啊!咋的,没学过语文,没做过重点总结吗!
眼看着狗血剧情还要继续,付拾一终于忍无可忍,出声一句:“章尚书,要不,咱们还是听一下,看看章夫人怎么说吧?也许真有隐情呢?”
李长博素来和付拾一心有灵犀。这会儿也是点头劝道:“章夫人虽然着急愧疚,但并没有直接认错,可见她觉得自己还是情有可原的,所以,事情未必像您想的那样——”
这一番分析,倒是成功的说服了章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