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还是转了个口风:“当然,饭可以不吃,礼还是收的!”
李长博登时哭笑不得。
付拾一耸肩:不给老婆送礼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到了拾味馆,付拾一和李长博都没有提起这次的案子,吃过饭后,付拾一拿出小药箱,给他换药检查伤口。
伤口虽然不大也不深,但是伤口已经黏在了纱布上,付拾一将旧纱布揭开的时候,李长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付拾一只能告诉他:“疼也没办法,如果我小心翼翼一点点来,也一样是受罪,就跟钝刀子切肉一样。现在这样速度快点,还少受罪一会儿。”
李长博点点头,表示理解。
付拾一将纱布完全揭下来之后,伤口又有点微微渗血,但付拾一检查看来,伤口虽然还是有点红肿,但在正常范围内,而且结痂情况良好,并无感染,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这年头,受伤不可怕,可怕的是感染。
她忍不住又念叨一遍:“你以为你是钢筋铁打的吗?怎么就敢用手来挡?你知道人的手有多少神经吗?伤了其中任何一条,这只手可能就废了!”
“脸上怕什么?大不了多条疤,总不至于残疾。就算实在不行,你用胳膊也行啊,那肉厚——”
面对付拾一的碎碎念,李长博态度十分良好:“情急之下,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你若受伤,我定心疼。比起心疼,还是手疼罢。”
这个糖衣炮弹直接就让付拾一溃不成军。
看着李长博疼得额上都见汗的样子,付拾一有心想要再埋怨两句,可最后也说不出来,只能叹息道:“可你受伤,我也心疼。”
“那以后,咱们都要各自珍重。”李长博露出个笑容来:“都不要心疼。”
付拾一点点头,没了脾气。
小心翼翼将伤口重新撒上药粉,付拾一用新的干净纱布再将他手包好,就送他出去,不忘叮嘱:“不要沾水,手脏了用湿帕子擦。也不要用力,冬天伤口本身愈合就慢,你再撕裂开,就更难好了。”
说完这话,她抬头一看,发现下雪了,于是又折回去拿伞:“我送你回去。方良不在,我总觉得不放心。”
李长博失笑,却没拒绝,任由付拾一安排。
付拾一撑着伞,李长博个子高,头顶都快杵在伞上,他也不抱怨,微微的弯下腰来,配合付拾一一起往前走。
伞不大,两人距离更是靠得很近,自然而然就透出一股亲密来。
雪不大,稀稀拉拉的,付拾一抱怨:“今年下雪太多了。”
李长博还想着救灾基地:“基地那边很快就可以使用,希望到时候别有太多难民。”
付拾一轻叹:“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