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工作量,翟升半个身子都麻木了:这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啊。
付拾一笑眯眯:“去吧去吧,这也是对你们的一个锻炼。”
反正她才不会告诉翟升,徐坤是提着厚礼来求她帮忙的。
本来她还头疼怎么忽悠两徒弟去呢,这不瞌睡的就正好遇上了送枕头的吗?
付拾一满脸放光的想:老天爷可真是厚待和体恤我啊!
不过,既然将这个事情推给了两个徒弟,付拾一也默默的决定:要想马儿跑得快,肯定要是要喂点炒料的。所以回头给他们一人送一份礼物好了——
至于送什么,付拾一也想好了。
既然要出门,那就一人送一箱方便面好了。还是带简易炉灶锅具的那种。
付拾一都有点儿感动:我可真是感动大唐的好师父啊!
翟升是眼里含着泪走的。
而且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每一个看见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侧目:这孩子是怎么了?这样难过的样子。
就连李长博,看见了翟升这个德行,也是疑惑。
傍晚回家时候,李长博一面熟练的将女儿抱起来,补偿自己一天的思女之痛,一面问付拾一:“我瞧着翟升像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付拾一叠着芃芃刚收回来的尿布,不怎么稀奇的“哦”了一声,“大概是成长的痛苦吧。”
但是这种痛苦,难道不是每一个学生应该有的吗?
付拾一想起了曾经被毕业论文支配的那些时光,再一次深深的觉得: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的学习生涯,是不完整的!
李长博沉吟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所以翟升这个成长的痛苦,是拾一你给的吧!
既翟升之后,付拾一还约谈了徐双鱼。
徐双鱼不愧是傻鱼。
他还真对未来没有任何的想法。
付拾一看着傻鱼茫然的面孔,忽然有点儿保持不住沉默。
她忍不住的恨铁不成钢:“你都多大了?就没考虑过以后想干什么?想去哪里?”
徐双鱼临时想了一下。
然后他委屈巴巴的说了一句:“可是师兄也在长安啊,我要是走了,他怎么办?”
付拾一目瞪口呆:“你和你师兄难道是连体婴?不能分开吗?”
徐双鱼鼓了鼓腮帮子,理所当然的说了句:“我走了,师兄就一个人了,这怎么行?他肯定不习惯,还会觉得孤独的!”
付拾一:……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