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笑笑“不是什么要紧事,若是你们有为难处也可以不回答……你们真的在外面呆了好几天?”
我一呆,连忙看向南无与小戈,结果谁知他们在一些无伤大雅小事上面一向没什么义气,兄弟遇到尴尬窘迫的时候,往往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此时自然也不例外——在我刚刚转头看向他们的时候,便只瞧见南无明亮的光头以及小戈乌黑浓密的头发。
我摸了摸头,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当时到底是多蠢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即便自己从来不曾到过北塞,但书籍中到底也涉猎过这片极阴极寒之地,北塞的冬天更是难以想象,在雪地里过冬?只怕老天连醒来的机会都不会给你了。
我讷讷半晌,最后只能尴尬的应了声是。老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便没再问别的,好像只是出于好奇随口一问罢了。
这之后,老伯也只是简单寒暄了几句,便高声向里屋喊了句“二娃子!几位客人的房间你可收拾好了?”
然后里屋也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好了,爹!就安排在北边那间,你看可以吗?”
老伯微微颔首,应了声“可以。”便站起身,示意我们跟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