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揉揉眼睛,看到三日不见的袁少谏正趴在她床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俊秀过人脸上表情欢喜,眼眸还闪着晶莹的光,把她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给惊醒了:“你怎么过来的?!快离开这儿,那岳星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不是好人,被他发现会杀了你!”
袁少谏压低了声快速说道:“我偷偷来的,没人看见我,姐姐别急着赶我走!这几天我找不见你,就去跟那人打听,他说你闭关练武去了,我才不会信他鬼话,你压根就不是那样勤勉的人,他既然骗我我便知道他没安好心!”
祝君君:……
该说你这小鬼还挺机敏?
袁少谏又问:“姐姐你这是被他关起来了?可你不是已经跟他好了?他为什么还要关你?”
这一发灵魂三连问得祝君君哑口无言,正想给他解释,外头忽然有脚步声靠近,祝君君来不及多想,连忙把袁少谏塞进了床底下。
来人正是不安好心的岳星楼。
祝君君的精纯境界差他太多,装睡也是无用,便作出一副迷迷瞪瞪刚醒的样子,见他过来便坐起身,双臂张开着要抱抱。
岳星楼坐到床边把祝君君拢进怀里。
他长手长脚,体格昂藏,圈住祝君君时能把人从头到脚整个拥住,是完全占有的姿态。
“洗好了?”男人下巴搁在女孩小巧的肩膀上,挺拔的鼻梁拨弄着那一侧半干的发丝,“很香。”
并非是情欲最炽盛时那浓烈得令人晕眩的香气,而是平日隔着衣物才能闻见的清清淡淡的气息,像初夏时分第一朵绽在碧绿枝头上的栀子花。
祝君君对付岳星楼没别的本事,扒牢了厮混就完,袁少谏被她藏床底下实在很不稳妥,她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这狗男人,亲亲蹭蹭了一会儿后,欣慰地感觉到后腰处那团鼓囊囊的东西便硬得像棒槌一样。
“唔,小妹心口有些痒,大哥替我揉揉好不好?”祝君君胡说八道,抓着男人的手掌放进了散开的衣襟里,白玉团子似的奶肉浑圆一只,软得叫人舍不得用力。
“才过去多久,又发骚?”
岳星楼虽是这么说,但手上动作却欣然配合,掌心厚厚的茧子一下一下揉弄着女孩的挺翘的饱满,力道掌控得刚刚好,脂膏似的奶团子被弄成了各种淫乱的形状。
男人很少有这么体贴的时候,祝君君被揉得舒服极了,一点点火苗从小腹处升腾而起,才洗干净的下身又有即将要汁水泛滥的感觉。正想借此机会让男人带她换个地方开搞,却听身后人忽然说道:“这段时日劳小妹久等了,梅州的事已处置完毕,我们明日便可启程去往铸剑山庄。”
嗯?
听岳星楼这口气,难道是司徒邪有下落了?
“伏龙坛的人撤了,想必是你那相好的已经获救了,再在这里耗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早点带小妹去福州赏一赏湛庐山的好风光,是不是?”
岳星楼把话说得十分明白,祝君君却听不出他到底什么意思,只感觉他语调比从前多了几分松快,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可是司徒邪不是跑了吗?
祝君君弄不懂,也懒得花心思多想,说到底,岳星楼和司徒邪之间的恩怨情仇跟她祝君君根本没半点关系,两个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费不着她横插一脚拉偏架。
何况她救司徒邪一命,司徒邪用钱财报恩,早就两相抵消,等他哪天恢复神智,重新做回伏龙坛司徒氏的天之骄子,可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她撇清干系,毕竟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最落魄的一面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呢。
岳星楼若是想利用她来拿捏司徒邪,那绝对是打错算盘了。
以后的事管不着,还是眼前的事比较要紧,比如那位此刻正躲在床底下的袁少谏小朋友。
祝君君现在只想赶紧把岳星楼引出去,做也好不做也罢,总归别在袁小鬼面前现场直播,虽说她的道德水平比较低下,但还不至于没底线到带坏小朋友,于是只当没听明白的样子乖巧地靠在男人颈侧,讨好般亲吻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大哥在说什么呢,小妹的相好可只有大哥一个,再没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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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少谏:555……老婆的直播看不看都很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