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拒绝了前戏,一是因为时间不够了,二是她不想把这件事弄得好像真在做爱一样。
“你直接进来就行……我很湿,不会受伤……”她像尸体一样静静平躺着,头枕在枕上,手放在两侧,眼睛看着床顶。
温郁一声不响,他整个脑海都在嗡嗡作响,床边烛台的光晃得比太阳还要亮。
自主行动的手快速解了祝君君的腰带,把她的衣服小心地从身上剥开,然后托起她的臀,扯下亵裤,等到分开她双腿露出那片粉嫩羞涩的谷地时,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湿。
和祝君君的第一次,他吻遍了她全身,从耳垂到脚趾,舌头钻进她含苞待放的地方,舔到那层蝉翼般的薄膜。
和祝君君的第二次,他被拒绝任何前戏。
温郁的心像从悬崖上坠下去,跌落到深不见底的地方。
手指落到祝君君白洁饱满的耻丘间,很快就找到了她小小的花蕊,他低声对她说:“抱歉,很快就好……”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温郁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枚柔软的小肉快速搓弄起来,中指与无名指游走在闭合的花缝间,揉了十几下察觉到一丝湿意后便果断钻了进去,分开里头绵软至极的媚肉,很快就找到了第一处让祝君君忍不住紧皱眉头的地方。
“唔……!”
祝君君浅浅地哼了一声,多情的身体哪怕在重伤时也能给予最敏感的反馈。
黏稠的爱液随着男人的动作从褶皱中分泌出来,深埋体内的手指很快就浸润在了水里,但温郁感觉到祝君君的体温要比他们的第一次时低很多。
他没有时间做更仔细的探索,只能加快手上的速度,在那颗小肉珠硬起来的同时,两根手指拟着性器在少女湿润的甬道内用力地抽插,将这截小径快速扩张至足够容纳他。
温郁的手指细长却有力,且因为百花谷武学不用兵器,因此也几乎没有什么茧子,指腹细腻光滑,贴在湿热的肉径中摩挲时,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感。祝君君是觉得舒服的,喉间不断溢出婉转却虚弱的哼声,如果可以,她已经要开始喘了,但心口的疼痛让她不敢用力呼吸,只能把腹下的躁动强行压下。
“好了,可以了……你快点进来……!”
祝君君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为了省力,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男人修长的手指停顿下来,接着便抽离了出去,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响起,片刻,祝君君的双腿被分得更开,火热的性器抵在她的入口,圆滑的龟头在碰到她的花唇后变得更硬——
她不确定温郁是什么时候硬的,反正她没有听到他用手,好像解了裤子之后就直接抵上来了。
所以,他不是柳下惠,只是善于压抑,善于伪装。
男人的性器尺寸可观,生得如同本人一样漂亮,连茎身上每一根凸起的筋络都好似精雕细琢,肉红色的龟头好似一颗圆润的蘑菇,马眼吐出一连串兴奋的前液,和祝君君的汁水混在一起,也不晓得谁比谁更湿一点。
温郁心里本不愿在这种时候做的,和喜欢的姑娘重温旧梦固然美好,可面对一个心脏上插着断剑的人,任何一个会勃起的男人都堪称卑劣。
然而他的身体不受思想控制,在为祝君君剪开血衣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硬了,若是祝君君不说出那些刺激他的话,他能无视这种状态到结束,可祝君君偏偏说了,还踩在他最痛的地方反复践踏。
脱下裤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疯了,可疯了的滋味……却是这般畅快,这般美好。
他抱住祝君君两条笔直的腿,固定她的身体以防受到他动作的影响而扯到伤口,下身顶住被手指扩开的洞口往前一挺,身体终于再一次陷入了那处让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嗯……!”
他忍不住叹息,祝君君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紧得不可思议,尽管已经有充足的汁水为他润滑,可龟头一进去就被媚肉紧紧缠住,又像不甘的抗拒,又像极致的挽留。
他停下来,不敢放肆着用力,只小幅度地往里头挤,抽出再送入,一点点蚕食着女孩的秘处。